安田文熊看著來電顯示,激動無比,終於聯係上鷹醬的白登了!
“白登先生,您好,我是安田文熊,您……終於給小的回電話了!”
潮濕的地下室內,安田文熊激動得語無倫次,眼淚刷的一下就掉出來了。
“文熊,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電話那頭,白登翹著二郎腿,品著紅酒,眺望著高樓之下的風景,十分愜意,完全沒有先前的半點緊張。
安田文熊聽到這話,在心裏默默的問候了一遍白登的十八代祖宗,踏馬的,老子都躲進地下室了,你說老子過得好不好?
不過,他的心裏雖然在破口大罵,但嘴上卻沒有半點脾氣,滿臉堆笑,道:“白登先生,我這邊的情況稍微有一點點惱火。”
“哦?嗬嗬嗬……隻是稍微有點惱火嗎?我怎麼聽說,櫻花境內已經鬧翻天了啊?”
白登輕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在安田文熊的傷口上撒著鹽。
聽到這話,安田文熊心裏充斥著怒火,這一切不都踏馬是拜鷹醬所致嗎?
但,他沒有任何要發作的意思,現在就指著鷹醬救命呢!
如果鷹醬不出手的話,恐怕還不等方寒降臨櫻花,櫻花就直接自行崩裂了!
“和您……和您說的差不多吧,櫻花如今的情況,的確已經到達了即將完蛋的地步了……”
安田文熊沒有反駁,沒等對方開口,他繼續問道:“白登先生,您說我們櫻花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呢?”
安田文熊把“您”字咬得很重,言外之意隻要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白登聞言眉頭一皺,他知道,安田文熊是在質問他,教廷那位的態度!
“你們該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們櫻花的高層!”
白登的語氣十分不好,他對安田文熊的質問感到非常不滿,什麼時候區區櫻花二號,也敢這般對他說話了!
“掛了,我還有事!”白登冷哼一聲,決定再多晾一下安田文熊他們,殺殺櫻花的不滿之氣!
安田文熊聽到這話,大驚失色,好不容易才聯係上白登,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安田文熊心一橫,直接說道:“白登先生,大家都是為那位,為那個地方做事的,你的這種處理方式,恐怕有些不妥吧?!”
他直接把話給挑明了,不打算再和白登拐彎抹角。
他不是傻子,早就猜到了,絕對是教廷的那位聯係他了,否則的話,以白登的尿性,是絕對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
“安田文熊,你這是什麼意思!”白登怒喝一聲:“你什麼段位?也敢用這種話威脅我!”
啪!
白登一把摔碎了手中的高腳杯,宣泄著心底的憤怒。
安田文熊聞言心中一跳,他瞬間明白,是自己的話說得太過火了。
他擔心鷹醬真的會違背教廷那位的命令,對櫻花不管不顧,那樣的話,櫻花就真的慘了!
想到這裏,安田文熊連忙調整語氣認慫,道:“白登先生,您別生氣,剛剛是我一時抽風,所以才說出了那樣的話來,對不起,對不起!”
安田文熊詮釋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川劇變臉,態度轉變之快,即便是專業和川劇演員,也遠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