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雲香嫂子的花卉公司,第一批鮮花,的確是盈利了一部分,但是我們不會把盈利的錢用來捐助修建小學。”李雲東的聲音斬釘截鐵,不容商量。
葉萌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你不能這麼自私。”
李雲東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你真是狗屁不知。”
“現在我的花卉公司,有將近二十個水溪村村民在我那裏工作。”
“他們全都指望著我的花卉公司吃飯呢!”
“如果我把第一批鮮花創造的利潤投入到建造希望小學裏麵,那麼我的花卉公司就無法維持下去,他們就會沒有工資,他們的家人就要餓肚子。”李雲東指著葉萌的鼻子大聲說道。
葉萌被李雲東說的啞口無言。
李雲東說的很有道理。
花卉基地有將近二十個工人等著李雲東發工資。
一旦李雲東無法發放工資,他們就會失業。
一旦他們失業,結果會更嚴重。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百年大計……教育為本……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你有沒有聽過這兩句話?真是氣死我了!不理你了。”葉萌氣的眼淚啪嗒啪嗒直掉,轉身跑開。
“天真,也不知道是誰在無理取鬧!”李雲東徑直離開。
回到家中。
蘆秀梅,李長河兩人都不在家裏。
李雲東回到自己房間修煉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外麵有腳步聲音響起。
李雲東走了出去,見到李長河和蘆秀梅兩人麵帶喪氣回來了。
“爹,娘,我看你們兩個氣色有點不對勁?你們怎麼了?生病了?”李雲東問道。
李長河,蘆秀梅兩人搖了搖頭。
“唉!”李長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村裏麵的小學有間教室塌了,砸傷了好幾個學生,其中咱們本家李長利的孫子被房頂掉下來的橫梁砸中了一條腿,當場就被砸斷了。”
蘆秀梅跟著長長歎了口氣。
李長河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長利的小孫子,李長河可是看著長大的,誰能想到出了這檔子事情。
“幸好這次沒有砸死人。”
“這要是砸死人了,這事情可就成為大事了。”李長河說道。
“是啊!”
“咱們水溪村的小學,都幾十年了,早就成為危房了。”
“應該把小學重新的修建一下,否則往後不知道要出多少事故呢!”蘆秀梅說道。
“說的容易!”
“重新修建一所小學,那得多少錢,咱們村子那裏拿得出這麼多錢啊!”李長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蘆秀梅又有些慶幸:“幸好雲東,雲裳長大了。”
“否則他們要是在村裏的小學讀書,我這成天到晚,還不得提心吊膽的啊!”
李雲東聽到爹娘說的話,心中明白為何葉萌執意要修建水溪村小學了。
看來這水溪村的小學,也到了不得不重新修建的時候。
李雲東賣花的第一筆收入為五十萬,再加上李雲東手裏的十幾萬,就算是全都投入到修建小學裏麵,也隻是杯水車薪。
而且一旦全部投入到小學修建,李雲東和唐雲香兩人花卉公司,後麵也無法正常運營了。
“爹,娘,李叔叔而小孫子腿傷怎麼樣了?”李雲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