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賢斌臉上堆滿笑容:“好好好!!鶯鶯,一聽就是個好名字。”
李雲東淡淡一笑說道:“白叔叔,我能見見你孫女嗎?”
“能啊!我孫女在家裏呢,你跟我去家裏。”白賢斌抓住李雲東的手往他家裏走。
蘆秀梅,李長河,還有圍觀看熱鬧的人,也跟著過去。
白賢斌的兒子陪著兒媳婦,白賢斌的老婆抱著剛生下來的女嬰。
“老婆子,雲東給咱們家閨女取了一個好名字,叫鶯鶯!”
“嘿!我一聽就知道這個是個好名字,越聽越順耳,快讓雲東看看娃娃。”白賢斌招呼著他老婆把女嬰抱過來。
白賢斌老婆:“嘿,真是好名字。”
“人家雲東就是厲害,有文化,有知識,不像是咱們,大字不識幾個。”
白賢斌老婆抱著女嬰來到了李雲東麵前。
李雲東把遮住女嬰的棉被掀開,看到女嬰,心中吃驚,這女嬰和白鶯鶯實在是太像了。
就像是白鶯鶯小的時候。
李雲東心中暗暗嘀咕,難道是白鶯鶯投胎投到了水溪村。
而且這女嬰出生的時間,跟白鶯鶯進入地府輪回的時間,幾乎在同一時間。
“鶯鶯,你好啊。”李雲東笑著跟白賢斌老婆懷裏的女嬰打招呼。
“這女娃娃真是好看,以後肯定是個美人。”
“是啊!是啊!你瞧這臉蛋,肯定是個美人坯子。”
“老白頭,你們家這次可是有福了。”圍觀村民看著女嬰無不誇獎。
白賢斌老高興了:“那是,那是!你們也不看看,是誰給取的名字。”
“這可是雲東取的名字啊!雲東可不簡單,又有自己的公司,還資助咱們村子重新修建小學!”白賢斌哈哈笑著說道。
李雲東從身上取出一個平安符:“白叔叔,這個平安符是我從土地廟求的。”
“我看鶯鶯與我有緣分,這個平安符就送給鶯鶯吧!”
白賢斌連忙搖手說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李雲東抓住白賢斌的手,把平安符塞到白賢斌的手裏:“白叔叔,一張平安符,值不了幾個錢,你就收下吧。”
“那好,那好!白叔叔也不跟你客氣了。”
“咱們喝酒慶祝!”白賢斌說道。
“白叔叔,喝酒就算了。”李雲東說道。
白賢斌一把抓住李雲東的手說道:“那不行!你幫我家娃娃取了名字,我要好好謝謝你咧,長河你也別回去了,今天咱們好好喝幾杯,高興,嘿嘿,我高興。”
白賢斌無論如何也不讓李雲東離開。
酒菜很快就擺上了桌子。
白賢斌先敬了李雲東三杯酒。
李雲東也沒有客氣,三杯酒一飲而下。
他剛才詢問了女嬰的生辰八字,在心中為這女嬰算了一卦。
這女嬰日後怕是有一劫,需要李雲東助起化解。
白賢斌,李長河兩人喝了不少的酒,都喝上頭了。
白賢斌嚷嚷著要給李雲東說婆家,找個媳婦。
李長河也是三兩句離不開李雲東什麼時候結婚之類的。
李雲東知道他在這裏也待不下去了,索性找了借口上廁所,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李雲東盤膝坐在床上,感受著體內如海浪澎湃的靈氣。
在和白鶯鶯誅滅山本一口之後,李雲東獲得深厚功德,實力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增長了不少。
最為重要的是李雲東在秘密軍事基地,得到了毒龍涎。
而且隱約有突破到練氣七層的跡象。
這次的誅滅山本一口可謂是收獲不小。
山本一口這個隱藏的炸彈終於拔掉,另外李雲東獲得深厚功德,實力大漲。
至於秘密軍事基地,李雲東思考良久之後,準備把這個事情上報上去,通知當地有關部門。
秘密軍事基地,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李雲東原本想把秘密軍事基地開發出來,但是誰知道小鬼在在秘密軍事基地有沒有搗鼓細菌武器之類的,萬一裏麵有細菌武器之類爆發出來,死的可不就是幾個人那麼簡單了。
這件事還是報告給當地有關部門,等到當地有關部門徹底清查之後,李雲東再想辦法把這個秘密軍事基地購買下來。
隨後的幾天時間,李雲東一直在家裏。
除了去花卉基地之外,李雲東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
倒是葉萌這幾天找李雲東有些勤奮,好像是事情找李雲東,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欲言又止。
從葉萌口中,李雲東知道水溪村小學修建的十分成功,進程也很快。
陸雪曼坐上花卉公司的總經理之後,這幾日一直在為花卉公司的事情奔走。
陸雪曼不止一次找到過李雲東,想要重新為花卉公司注冊個公司名稱。
用陸雪曼的話來講,他們的老是稱呼花卉公司,花卉基地之類的,這類的名字,不利於塑造公司品牌。
李雲東也覺的陸雪曼說的話有道理,可是這花卉公司到底叫什麼名字,李雲東也不好確定。
陸雪曼拿出了十幾個公司名稱,名字都不錯,寓意也很好。
但是被李雲東否定了。
最終花卉公司的名稱確定下來:“雲香花卉公司。”
雲香花卉公司的寓意也非常明顯。
這個花卉公司,是李雲東和唐雲香一起弄起來的,現在唐雲香不在了,便以唐雲香的名字來命名公司名稱。
陸雪曼也或多或少知道些李雲東和唐雲香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