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客棧。
落燼商說道:“裴二裴三公子,今天晚上我們務必去一趟莫家旁邊的酒樓。”
“你們也發現了酒樓有問題?”歐陽遲道。
“但是我們不知道從哪一方麵入手。”歐陽遲無奈說道。
“我們已經查到是哪個方麵了。”落燼商說道。
“什麼方麵?”
落燼商看了裴衍淏一眼示意裴衍淏解釋。
裴衍淏見了說道:“是菌子。”
裴桉和歐陽遲聽到都露出來疑惑的眼神。
裴衍淏又說道:“菌子一般情況都是有毒的,除了一些可食用菌子,應該是有人將含有劇毒的菌子的毒提取出來並加入了藥引做成了萃霜。”
“萃霜是用隆石、角輕、笑麇做成,而這角輕正是要從菌子中提取。”裴桉說道。
“沒錯,所以我們隻要找到角輕菌,就可以找到誰是凶手。”落燼商說道。
雞鳴時刻,落燼商走在前麵提著手裏的燈,燈光的光暈落在客棧外麵的青石板上。
這時是寧靜的,與白天的景象截然不同,白天那番熱鬧好像不是這酒樓一般。
四人東翻西找尋找角輕菌,忽然,落燼商在廚房和水缸中發現了那角輕菌。
角輕菌伴隨而生,許是角輕菌在這水裏長得久了,水麵變成綠色。
自然看見後,歐陽遲道:“這下有證據證明那老板的罪行了。”
“恐怕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落燼商說道。
“沒錯,這角輕菌在廚房並不能證明是那老板所為。”裴衍淏解釋道。
裴桉聽聞說道:“那為什麼那個老板會不讓你們進廚房。”
“許是廚房還有秘密我們不知道罷了。”落燼商說道。
第二天——
那酒樓大門緊閉,許是因為昨天角輕菌的失蹤店門遲遲不開。
“我就感覺那老板有問題,若不是老板的原因這店門為何遲遲不開?”歐陽遲道。
“歐陽姑娘不要著急。”裴衍淏說道。
“這店門遲遲不開倒更不是老板的問題了!”落燼商分析道。
裴桉聽了疑惑的問道:“落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二公子想必是沒見過那老板,我和三公子見過,那老板約莫二十幾歲,並不像辦酒樓生意的。”落燼商回答道。
“沒錯,那老板好像是半路發家,昨日我去街上的時候打聽到了。”歐陽遲也分析道,她聽了落燼商的分析道是不覺得是那老板的問題了。
“那這究竟是誰把那角輕菌放那兒了?”裴桉問道。
那就隻能等到店開了我們再去一探究竟了。
大約等到晚飯時刻,那酒樓終於開了門。
一大戶人家進入,那公子說道:“小二,你們酒樓今天怎麼回事?這麼晚才開門,我還有貴客呢!”
那公子控訴完就進去點菜了。
小二在一旁陪笑。
待落燼商四人準備進入時,小二似乎認出來了。
小二說道:“落姑娘,你們又來了!”
“沒錯,昨日吃了酒樓的飯菜啊,衍淏可想了。”落燼商裝作客套寒暄說道。
裴衍淏在一旁笑開了花,雖然他知道是演戲來的,但他嘴角的笑還是抑製不住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