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終於到達草原。
不隻是人,馬都累得四腿發顫。
裴衍淏看了看這天說道:“看樣子這也太晚了吧,我們這時候去見首領嗎?”
裴桉也有些不知所措。
落燼商看了說道:“裴二公子,草原首領既然說了今日一定見到,那便是多晚都等著我們。早就聽聞草原漢子言出必行,我們也不必這樣拘泥。”
裴桉聽了落燼商的話點點頭,說道:“那我們便直接去見首領!”
四人到了首領的駐紮地內,首領果然在此等候他們。
駐紮地內的帳篷裏,擺滿了琳琅滿目的草原特有的飾品,桌上擺滿了可口的食物。
悠揚的馬頭琴聲,噴香的草原奶茶,草原特有的高亢蒙古民歌,大家伴著歌聲載歌載舞。
落燼商一行人落座,首領熱情地招呼他們,還拿出了當地特色的鍋茶。
早就聽說草原的人十分豪爽狂放,那首領見大家吃到一半,便叫侍女拿出好幾壇酒,放到四人麵前。
首領見到酒放好了,說道:“來到草原都是要喝酒的,裴公子來一壇?”
裴衍淏知道裴桉不怎麼擅長飲酒,接過首領的話說道:“當然可行!”
說完裴衍淏接過旁邊是侍女的一壇子酒猛地喝了一口,那草原首領見了還挺吃驚地說道:“中原竟然有像公子一樣豪邁的人!”
裴衍淏聽後說道:“陪首領喝酒是我的榮幸。”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喝著酒,吃著肉。
落燼商瞅了瞅坐在旁邊的裴衍淏,他已經喝的雙臉通紅,她知道他可能已經喝不下了。
坐在主位的首領,似乎還想讓裴衍淏陪他喝下去,草原的首領果然能喝!
落燼商眼看裴衍淏這局勢不太明朗,奪過裴衍淏手上的酒對草原首領說道:“首領我來陪你喝!”
那草原首領看到竟然是一位女子,他瞪大眼睛,正欲喝酒的手頓了頓又把酒瓶放到桌子上,不可置信地說道:“小娘子你剛剛說什麼?你來喝嗎?”
落燼商道:“對,我來喝。”
落燼商雖然喝酒比不過裴衍淏,但早在剛剛裴衍淏喝酒的時候,她把裴桉拉到一旁,裴桉給了她一顆藥,說是能讓她多喝一點。
當然裴桉對這顆藥做出了很多闡述,落燼商都沒記住,隻是記得說這藥可以讓她多喝一點。
那草原首領聽到落燼商的話後對身旁的侍女說道:“去給這位小娘子拿幾壇好酒。”
不一會兒,那侍女便拿上了幾壇酒過來,放在了落燼商前麵的桌子上。
落燼商在白降穀從未喝過酒,穀主那廝倒是愛喝。
這是落燼商第一次喝。
那酒很烈,因為聞起來味道跟穀主的那酒味道大不相同,這個味道很是濃烈。
但落燼商看裴衍淏那通紅的臉頰,也許是於心不忍了,落燼商也隻是這樣覺得。
她開始跟那草原首領喝了起來。
良久,
許是那首領先是跟裴衍淏喝再跟她喝的緣故,那首領也撐不住了,在與落燼商喝酒的途中,先後出去透氣了好多次。
落燼商知道不能讓這首領太尷尬,她先叫停了這次的晚飯,對那首領說道:“那首領,我們今天就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