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幹、幹什麼?”
“你說呢?”
桑清九俯身,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衣服上的紐扣,慢條斯理的說,“看我的秘密,你覺得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什麼呀~
桑知臨抿了抿唇,大抵意識到她想幹什麼,臉兀的一紅,“大、大白天的,你別亂來。”
“可我等太久了。”
桑清九指腹在他唇上輕撫過,一雙琥鉑色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我不想再等了,可以嗎?”
我可以不再等下去了嗎?
我可以擁有你嗎?
桑知臨聽得耳根子都有些發紅,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四周,“我又沒有拒絕你。”
反正,都是他占便宜。
這輩子也就認定桑清九了,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但這話一出口,桑知臨就感覺自己做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因為他看到,桑清九的眼神都變了。
那是他從未看到過的,偏執、占有、陰鷙……
“唔……你別咬呀,你屬狗的嗎?嘶嘶~~家主,別咬……”
桑知臨被壓製在床上,白皙的肌膚在青綠色的床單上格外亮眼,動情時眼尾處的那一抹緋紅煞是撩人。
“我要在上麵。”
他不滿的抗議著。
桑清九能如他的願才怪。
她雙手看似沒用力,卻是將人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掌心,在他身上留下幾處殷紅。
而在外院,泡著茶的桑夫人等了又等,都沒等來桑知臨。
一打聽,聽聞桑清九回了主臥,兩人到現在還沒出來。
她一個過來人,哪還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當即就不禁失笑,“清九也真是……”
這太陽都還沒落山,她就逮著知臨幹那等事去,真是荒唐。
不過到底是自己女兒,桑夫人笑罵兩聲也就作罷,端起茶慢悠悠的品起來。
又過了大概十來分鍾,她才摸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喂,昭叔,這次清九的婚事您主辦,您看弄得怎麼樣了?”
昭叔,桑昭,是桑清九的三爺爺,今年98,不是桑家輩分最高的,但掌管桑家主宅分支的瑣碎事,包括婚葬、利益糾紛之類的。
處理不了,再報給桑清九。
這次桑清九的婚禮,就是他承辦。
“夫人您放心,都辦得差不多了。我們找天師算過,日子就定在下個月八號,邀請函也已經送到各大家族手上……戒指和婚服都還在製作,不過肯定能到期送上……”
桑昭用他蒼老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著。
他辦事,桑夫人還是放心的,隻是問了幾點具體情況,就把電話給掛了。
等到天色擦黑,還不見主院那邊有動靜,桑夫人無奈一笑,叫來一個在主宅幹了二十來年的保姆。
“你去主宅,見著家主跟她說一聲,知臨年歲還小,別鬧得太過。”
那保姆好笑的點點頭,“夫人,家主肯定有分寸的。”
“她平日是有分寸,但在知臨這事兒上可就不一定了。”
桑夫人輕搖著頭,緩步回到自己院裏。
而那頭,主院主臥裏的曖昧交纏,也才緩緩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