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男子嫁錯了人的後果啊!
想到這,何許清不由得偏頭看了眼桑清九。
幸好,當初在青樓裏遇到的是她。
何許清不由得緊了緊捏著桑清九的手,含笑的輕拍拍施寧安的手臂。
明明沒用多大的力,施寧安卻是被拍的身子一歪。
何許清都驚了。
碰瓷啊!
“我沒用力呀,施寧安,你這身子不行。如此羸弱,那還出來幹什麼?”
何許清很是嫌棄的說。
當他想來嗎?
施寧安扯了扯嘴角,既是厭煩又是悲哀。
他本來被高正夫郎給折騰得病了大半月,還在養病,這頭林思又央著高曼出來避暑,還故意要帶上他。
他不肯來。
高曼卻是叫人拖著他出來,說什麼他不來,林思也不肯出府。
那狗東西心疼她側室林思,在京裏受了熱怏得慌,卻也不想想,他這身體哪裏還爬得動什麼山?
一對賤人!
施寧安恨恨的看向高曼和林思,但兩人壓根就沒給他遞一個眼神。
就連何許清找施寧安說話,兩人都不在意。
“我是來感謝你的。”
何許清含笑著說,“當初要不是你,我如何能碰上我妻主,過上現在的好日子?你這媒做得真好……”
說到這,他卻又刻意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隻可惜,你怎麼沒能給自己保一個好媒呢?”
施寧安立即怒目相視,“何許清!”
他是想吼何許清的。
可出口的聲兒,卻是虛弱無力的。
何許清得意一笑,樂嗬著牽著桑清九到涼亭裏坐下。
出乎意料的。
瞧著桑清九寵愛何許清的樣子,高曼竟變得好說話不少,仿佛有種同是天涯“寵夫”人,找到組織的感覺。
“哎~若不是施寧安,我家側夫郎也不至於無法當正夫。”
高曼歎著氣說。
聞言,何許清不由得抬眸去看施寧安。
施寧安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顯然高曼之前就沒少這麼說。
嘖~
看來他還是高看施寧安在高府裏的處境了。
何許清輕搖著頭,張嘴在桑清九送過來的果子上輕咬一口,隨即回眸甜甜一笑,“妻主,你真好。”
桑清九勾了勾唇,“好吃嗎?”
“好吃。”
好吃就行。
這會兒陪你表演,晚上你可就該配合我表演了,我手頭還有兩套衣服你沒穿過呢……
桑清九意味深長的一笑,又往他嘴裏塞了塊果子。
何許清見狀,突然覺得心頭有點發毛,但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就將這事兒拋之腦後。
正當時,林思不動聲色的給攙扶著施寧安的侍從使了個眼神。
侍從微不可查的輕點頭後,手指一動,施寧安便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郎君、郎君您怎麼了?不好了,正夫郎暈了!”
侍從滿臉愁苦又慌亂的喊起來。
林思故意驚呼一聲,“還不快些將正夫郎送下山去看大夫。”
借著這事兒,林思也快速將高曼支走。
高曼前腳走,後腳林思就把周遭伺候自己的人都給遣散出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