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孫桂給力。
“娘娘,禦花園今兒不太平,您若想出門走走,不如換去禦江台吧。”
孫桂柔聲勸著。
桑清九聞言眉尾微挑,“又是誰?”
“是容妃娘娘。”
孫桂眸光微沉,“那地方奴才的人瞧過了,容妃早派人在禦花園,就等著您的轎子過去呢~”
抬轎的人,踩著一塊鵝卵石不小心沒站穩摔了。
桑清九這個坐轎子的人,從高處摔下來,那孩子能保住才怪。
“容妃~”
桑清九摸了摸下頜,“她對本宮下手幹什麼?”
這容妃在宮裏就像個隱形人似的。
時常說是病著,起不來身,都不怎麼來給皇後請安,也不怎麼露麵。
德慶帝更是一年半載才去看她一回。
不過到底是妃位貴主,日子過的並不算差。
但自己跟容妃可沒結仇。
無緣無故衝自己下手,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呐~
“容妃是想陷害皇後。”
孫桂低聲道:“當年容妃有孕,是被皇後弄掉的。”
“容妃也學著皇後的招數,想弄掉您的孩子,讓皇上來查,順勢就能栽贓到皇後頭上。”
這事兒~倒也不是孫桂消息靈通。
主要是顧懷言為了讓孫桂保護好桑清九,對他開放了一部分血衣衛的權限。
這才讓孫桂知道更多隱私事。
“嘖~”
桑清九略有些嫌棄的搖頭,“咱們這位皇後,心可真髒。”
孫桂低眉順眼的應著,“可不是嘛。”
這皇後自己生不出孩子,便搶來旁人的孩子養。
又為了保護太子,穩固自己的皇後之位,肖想著未來的太後之位,就進化成了打胎小能手。
但凡被確診是男胎的,基本都生不下來。
這些年也就隻生下一個二皇子,還病病歪歪的,一見麵就給人一種活不過第二天的感覺。
“那就去禦江台喂喂魚吧。”
桑清九坐上轎子往那邊去。
她倒是不擔心這一路能發生什麼。
畢竟孫桂給了建議,就代表他肯定把這條路清理過了,保證不會出問題,才敢讓她過去。
果然。
桑清九這一路過去都沒見著幾個人。
禦江台更是清淨,除了他們這群人以外,半個人都沒有。
水裏的魚兒倒是跳得歡。
桑清九灑一把魚糧下去,一個個圓滾滾、胖乎乎的魚就聚在一起搶食。
紅尾、白尾、金尾、黑尾……
各色的魚混在一起,看著很是喜人。
“你們說本宮是不是表現得太好欺負了點?什麼人都敢衝本宮伸一爪子了。”
看了會兒,桑清九忽然感慨一聲。
碧蘭、碧桃和孫桂低著頭,不敢應這話。
“看來還是得挑個軟柿子殺一殺,才能叫某些人安分安分。”
桑清九說著,將手上魚糧都拋下去,“免得大家都當本宮沒脾氣、沒手段呢~”
畢竟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走吧,回宮。”
一行人才又慢悠悠的往靈溪宮回去。
沒過兩天,德慶帝來靈溪宮陪桑清九用膳。
他看著桑清九那凸起的肚子,眼裏滿是慈愛。
這可是他的老來子。
是他的寶貝啊!
桑清九笑吟吟的給碧蘭使了個眼色。
碧蘭不動聲色的小心退下。
“皇上,孩子前些天會動了呢~調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