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陳虎如此自信,林宇也不禁咧嘴一笑。
“哦,是嘛?那我倒要看看,我是怎麼輸的?”
說完,林宇就又大步流星的朝前走了一步。
陳虎心頭大駭,厲聲喝道:“你給我站住,要不然的話,我可真的就開槍了!”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你要是敢開槍,那你就開吧。隻要你扣動扳機,這個賭就贏了!”
“而且,你還是第一個,能在打賭上麵贏我的人!”
看著步步緊逼的林宇,陳虎心裏莫名的有點慌。
就連握住獵槍的手,都不停的往外,冒出細細的汗珠。
以前的他,的確敢殺人。
可那時候的他,除了一條爛命,什麼都沒有。
他想要錢,想要地位,想要女人。
就全都得靠著自己這條爛命去拚,去賭,去爭取。
賭人家惜命,不敢像自己這樣,不拿自己的小命當一回事。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畢竟,無論是金錢,地位,還是美女,人家都不會白白給你。
可現在不同,他手底下已經有了好幾十號兄弟,出門都是前呼後擁。
手裏的錢也有個上千萬,別墅住著,豪車開著,天天山珍海味,茅台五糧液不斷。
至於美女,更是不缺,說是夜夜做新郎, 都毫不為過。
其他的不說,光是鬆山這一畝三分地,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搞不到手。
以前看不起自己的人,現在看到自己,都得點頭哈腰,卑躬屈膝。
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再去拿命去拚了,去換自己想要的一切了。
“你怎麼不開槍啊,該不會是怕了吧?”
林宇見這陳虎握槍的手,正在微微的顫抖,就又笑著問了一句。
看著林宇臉上那蜜汁自信的笑容,陳虎心頭掠過一抹,前所未有的恐懼。
良久過後,他高高舉起的獵槍,就頹然的垂了下來。
整個人也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徹底的蔫了。
“我輸了!”
說完,他就耷拉著腦袋,宛若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轉身就要離開。
其他小弟見狀,一個個都是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他們尷尬的看了看後,就又快速跟了過去。
“站住!”
可就在這時,林宇那堪比死神般冰冷的聲音,就又陡然響起。
陳虎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問道:“你還想幹什麼?”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你們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又是打砸,又是傷人,難道不打算給個說法嗎?”
陳虎聞言暴怒,喝道:“我小舅子被刺瞎眼睛的事情,我已經不打算和你追究了,你竟然還想問我要說法,真當我陳虎不敢殺人是吧?”
說話間,他就又再次將那雙管獵槍,給端了起來。
麵對暴怒之中的陳虎,林宇依舊毫不畏懼。
“既然你敢殺人,那就開槍吧,衝著這裏打!”
林宇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示意陳虎朝這裏開槍。
陳虎還真的就端起雙管獵槍,瞄準了林宇的眉心。
不過,他卻遲遲不敢叩響扳機。
隻要槍聲一響,哪怕自己在鬆山地界上混的再厲害,依舊難逃法律的製裁。
自己在相關部門那裏,是掛了號的。
隻是那些警員,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抓自己罷了。
而且,這又是涉槍的命案。
肯定會從嚴法辦。
搞不好二十年前,因為未成年逃過的那顆花生米,會給自己補上。
就算是自己僥幸跑路,沒有被相關部門給抓住。
可自己又能跑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