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我還是比較好奇的。”
王一突然摸了摸下巴,一臉揶揄的看著詢封。
“你說要是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話,你會咋做?”
王一也就是突然好奇,於是就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至於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為在對方有這麼個想法,並被她知道時,王一就會親手將他給弄死了。
活著?嗬!
除了封封之外的人,誰對她有這種肮/髒的想法,死都是便宜他了。
王一問的隨意,詢封卻是想的認真。
他仔細的思考了下這種可能,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回答道。
“以我的身份,在發生這種事情的一瞬間,我就會救你回來,並會讓對方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詢封的眼裏明顯的劃過了一抹狠厲。
這讓他想起了王一上次中藥那件事。
現在想來還是後怕。
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不在的話,一一會如何。
隻可惜後來王一說出那個罪魁禍首時,他早已被王一搞廢了。
否則,他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一笑了笑。
“憑借老子的身手,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好了好了,不說別人了。”
王一將詢封抱上了榻,兩人雙雙的倒了下去。
王一壓 ,在了詢封的上方。
她伸出雙手撫(手莫)著詢封的臉,深情款款的看著他。
“封封~你有沒有想我啊!”
不等詢封回答,王一直接埋首在他的脖頸。
“知道我為什麼來嗎?因為老子想你想得快要發瘋了......”
王一的這句話飽含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欲。
當一種情緒積壓的太久,久到深入骨髓,融入鮮血時,那釋放出來的那一刻必會將身體整個掏/空。
直到再也沒有。
然,這種東西隻要身體還活著,血液就會源源不斷的產生,一切都將成為無限循環......
詢封知道王一想要的是什麼。
無論是她想聽的話,還是想做的事,這一次,詢封將會毫無保留的全部付諸與她。
他伸手握住王一的腰肢。
一貫清冷的眼眸像是被雪封印住的火山,徹底噴發。
“我也想你,一一......”
“用膳時......處理政務時......見物時......入睡時。”
“明明無你,卻又處處是你......”
詢封所有裝飾自己的外物都是由王一親手打破的。
所以隱藏在其中的自己也隻有王一能窺視到,能讓他表露出來。
明月高懸,客棧外種了幾棵竹子,清風徐來,隱隱綽綽。
王一一向是最喜歡通過行動來表達她的情感。
驀地一瞬間,兩道身影變為了一道。
......
客棧外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河。
今夜也許是風大,風漫長的原因,小河裏竟然起了點浪。
風愈演愈強。
小河的旁邊栽種了一棵清瘦的樹木,一開始風將樹木吹得搖搖/晃晃,可是後來風越來越大,漸漸的,樹直接被折斷了一根樹枝,被吹到了河裏。
樹枝沒入河中的一瞬間,激起了點浪花。
風絲毫沒有變弱的趨勢。
浪無限翻(三甬),先前的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在風和浪的雙重毀滅下,樹枝終於不堪一擊的斷了。
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詢封毫無疑問的沒有處理政務。
一連幾日,兩人都這樣膩/歪在一塊兒。
就連秋竹三人看的都有點難受。
詢封過的既開心又“痛苦”。
這天,客棧小二帶來的消息“解救”了詢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