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想什麼呢？”
趙海洋看他對著書本臉色變幻不定，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麼。”林南說道，“我在想我以後要幹什麼……”
“這兩天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多？”趙海洋有些擔心的提醒道，“這種事情到畢業那一年再想也不遲。”
林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畢竟自己的考慮都是建立在學霸模式之上，說出來隻會讓趙海洋感覺自己故意裝深沉。
趙海洋笑道：“老三，你不是說你牛嗎？來，告訴我這道題應該怎麼答，我就承認你牛。”
林南從自己的思索中掙脫出來，笑道：“好嘞，你給我看好了！今天不叫你知道我牛X，你還以為我真給你裝哪！”
趙海洋遞過來的是線性代數某一章節的後麵一道練習題，他本來也不會，不過看著例題差不多，就來試一試林南。
林南拿過筆，在上麵刷刷刷寫了兩行公式，代出來一個結果：“嗯，就是這樣。”
趙海洋頓時傻眼，不太相信地對比了一下例題：“老三，這樣處理和書上的例題有點不太一樣啊？”
“這裏看著表麵一樣，但是加了一個“被”字，公式雖然不用變形，但是數字卻需要顛倒……”林南說道。
趙海洋這次是真的呆了：“我日，老三，你特麼真懂了啊？”
林南露出一個笑容：“哥們從來不裝比，哥們是真牛X！”
趙海洋徹底服氣：“那就行了！有你幫我，我可能還真能不掛科！”
第六章
兩人從早晨學到十一點，林南偶爾拿一本金庸武俠進學霸模式看看，多數時候是趙海洋對他提問題。
隨著問題越來越多，趙海洋對他的評價也從“牛X”變成“真牛X”最後變成了“裝比犯”——你這貨什麼都知道，尼瑪還整天和我混一起玩網遊？到期末考試肯定還能拿高分，簡直太裝比犯了！
林南借著這機會也在學霸模式中看完了金庸的“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對這些小說爛熟於心的同時，也對金庸的武俠小說有了點自己的感悟。
過了十一點，趙海洋有些餓了，林南讓他先去食堂吃飯。
這讓趙海洋有些詫異，林南粗略說一下昨天遇上馮老師的事情，趙海洋還以為是馮老師逮住了林南要今天來訓他，給林南說一聲“自求多福”，便溜去食堂吃飯。
林南等到十一點半，見到馮老師似乎不太可能來了，也沒有在意，收拾一些書籍，準備自己也去吃飯。
就在這時候，馮老師反而急匆匆地來了。
“有件事情耽擱了一下，要不然八點就過來了。”
馮老師低聲說著話，從旁邊書架上拿過一本《書劍恩仇錄》、又拿過一本《笑傲江湖》來，然後從挎包裏麵拿出紙和筆。
林南見她這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配合她凹凸有致的身軀簡直有一種韻律的美感，不由有些看的入了迷。
回過神來，馮老師已經麵帶微紅，也不知是不是惱怒：“眼睛往哪兒看呢！”
林南心知自己有錯，連忙賠笑臉：“馮老師見諒，我這個人沒見過美女，一下子就成了土狗。”
馮老師聽他說得有趣，頓時也忍不住撲哧笑了：“好吧，你的確挺像個土狗的……”
這下換林南不爽了：“馮老師，哪有你這樣見杆就爬的？”
馮老師卻是心情大好，急忙轉移話題：“行了行了，咱們算是平手了！昨天你說對金庸的武俠有研究，尤其是天龍八部最熟悉，我現在主要選的兩本書是《書劍恩仇錄》和《笑傲江湖》，你熟悉不熟悉？”
“你是要專攻一本書？”林南有些奇怪地問道。
馮老師搖頭：“當然不是，隻不過一篇論文的側重點不同，所以總是要側重一本書來列舉，總不能夠東一榔頭西一棒子，那樣論文的中心就散了，反倒無法有力地證明某個觀點。”
林南恍然：“原來如此，寫論文不能像是散文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