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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美女是蘇穎純蘇小姐嗎?恕在下冒昧,我叫範功濤,你可能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但不要緊,我叔叔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叔叔是福源珠寶的老板範正建。不知蘇小姐肯不肯賞臉與我共舞一支?”
大概是因為蘇穎純實在美貌,在兩人有說有笑之時竟然又上來一位男子,很是紳士的向蘇穎純自我介紹完之後便徑直伸出手來。
這範功濤沒什麼本事,但是他口中的福源珠寶,乃是晉寧省第一大珠寶商,而他叔叔正是這福源珠寶的董事長--範正建。
這範正建雖然家財萬貫,但早年卻出了一場車禍之後傷了根本,不能再有生育,盡管近幾年錢越賺越多,但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沒有子嗣的遺憾,是以便將很多心力放在侄子輩的培養上,好歹也算是有個精神依靠。
這範功濤便飛上枝頭做鳳凰,仗著自己叔叔是範正建,沒少在背後胡作非為,也算是永和市圈裏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之前蘇穎純所說的電影投資中,這福源珠寶算是占股不少,難怪一上來便自報家門,看來對這其中的關係也是很懂。
“這位範先生,恐怕你要失望了,蘇小姐今晚是我的女伴。”
蘇穎純正在猶豫怎麼委婉的拒絕這人的邀請,一旁的常博卻突然出聲道。
這範功濤直接忽略在一旁站著的常博,可以說是公然挑釁了,常博又怎麼能忍?
“你?哼,真是笑話,你是哪根蔥啊,還是你沒聽清楚我剛才說的?需不需要我再跟你重複一遍?”那範功濤聞言很是不屑道。
“有病。”常博卻沒搭理對方的話,淡聲吐出兩個字,心裏白眼都快飛到天上去了,這他媽真是智商捉急,跟這種人說話無異於對牛彈琴罷了,不如不說。
轉身拉著蘇穎純的胳膊淡聲道:“走。”
“你給我站住!”
範功濤見狀臉色也難看起來道:“蘇穎純,你身邊這人不知道,你應該清楚吧,你心心念念的女二號那部電影,我們福源珠寶可是投資不少啊,你要是就這麼走了就是不給我範功濤麵子,那女二號你也就別想了吧?”
“範少,我......”那蘇穎純沒想到對方竟然拿這種事情來威脅自己,當下也是有幾分慌亂,但胳膊被常博抓著腦子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給我閉嘴!”
常博卻突然厲聲嗬斥道:“你不過就是個垃圾而已,想靠著家裏的那點權勢威脅誰呢?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在我麵前撒野,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實話,常博今天因為唐策青那碼子事本來心情就不好,被人威脅卻隻能壓著火的氣也算是受夠了,好不容易出來和人散散心,碰上的人卻一個比一個弱智,動不動就想拿家裏的勢力來壓他,常博早就瀕臨爆發,這範功濤還不要命的往火上撞。
“常哥!”
“老常!”
正在那範功濤臉色鐵青正欲發作之時,電梯附近卻突然傳來兩聲呼喚,正是俞靖義和馬凡等人,看到常博在的位置便快步朝這邊走來。
“你們來了啊,要是再在上麵待一會,怕是就見不到我咯。”常博見來人也笑了一聲道。
“常哥,你這話怎麼說啊,怎麼就見不到了?”
那馬凡一聽常博的話便登時心頭一緊,雖然常博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但語氣卻沒有一絲笑意,顯然是遇到了什麼糟心事,再看了一下對麵臉不好的範功濤,以及常博身邊一臉憂色的蘇穎純,心下了然。
“範少,這位是我馬凡的座上賓,想來剛才是有什麼誤會,要是惹得我這位貴客不高興了,那就別怪我馬凡不講強情麵!”
這話剛一出口便四下嘩然,眾人臉上表情皆是一變。
特別是那範功濤,聽到馬凡這話原本就不甚和善的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
馬凡這話無異於就是在警告他範功濤最好不要得罪這人,否則便大有後果自負的意思,這讓心態傲慢的範功濤如何能忍?
“凡哥這話說的,好像這位比我們的分量要重上不少啊。”那範功濤表情陰狠道。
笑話,他範功濤怎麼也算是福源珠寶下一任的繼承人之一,身份何等尊貴,麵前這個姓常的一身破爛,參加這種級別的酒會連套像樣的衣服都穿不起,如何能與自己相提並論?
“範少請你放尊重點。”馬凡麵沉似鐵還欲再說什麼,卻被常博打斷了。
“咱們別跟弱智說話了吧,小心多說兩句自己腦子也跟著變得不正常,走了。”常博說罷便指向另一處人少的角落道。
常博方才說這話可謂是實打實沒把範功濤這人放在眼裏,直接說他是弱智。
不過這人也確實配得起這兩個字,仗著自己叔叔家,還不是自己家有幾個錢,就想在所有人麵前壓人一等,甚至還想以此來威脅一個女人,真是手段卑劣,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