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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哈裏醫生聞言也有些失落道。
雖然之前他確實對中醫的偏見很大,但是畢竟說起來大家都是一個領域裏的,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學術上的交流會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是以哈裏醫生略微對中醫那些中藥配比什麼的有所耳聞,知道這方麵才是一個中醫最困難的事情,尋常中醫還是在這方麵做得不夠好,因為這都是需要漫長的經驗累積的,若非如此,中醫也不至於在世界醫學界的名聲那麼不好了。
“確實挺遺憾的,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中醫的性質造就了它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被人掌握,就算是尋常天賦再高的醫生,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經驗積累也是不成的,更不要說治病了。”
常博聞言也是似有感慨道,而後再次開口時麵上帶了點笑意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也就沒我什麼事了,我要準備走了!”
“親愛的常醫生,難道你現在就準備離開嗎?上帝,請千萬不要這樣,我還沒有來得及對你表示最誠摯的謝意,不然的話你今天留下來,我會為你準備一場最為豪華的晚宴的!”那威爾莫特自然是不願意直接放人離開道。
“常醫生,你呀離開了嗎?這怎麼好意思呢?你路途艱辛,好不容易到了我們的地界上,或許可以一起吃個晚宴?也好讓我們盡一下地主之誼!”那圖奇此時也已經回來了,連忙出聲道。
要知道常博可是他叫來的,就算是對方正好也在意大利,但是羅馬跟佛羅倫薩還是有很遠的距離的,對方一路顛簸,連休息都沒有,出手治好的安娜夫人的病,但是準備直接就走,這豈不是太過怠慢了?
“晚宴就不必準備了,不過你們以後要是過來我們國家的話,我會很樂意盡一下地主之誼的。”
常博卻是有些疲憊的笑道:“而且圖奇先生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們不必這般客氣,我這些天身體有些不太好,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真的不用了。”
講道理,常博一個土生土長的中華胃,這麼些天以來吃的那些西餐簡直都快吐了,就算是再豪華的晚宴對他來說也還是沒什麼滋味。
更何況他此行也沒想太多,僅僅是想重操舊業,治病救人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將近一個月都在路上不停的奔波,即便是以他的身體,也有些疲憊了。
更何況對他來說,治病救人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能算作是一種消遣方式,所以因為這個要感謝他,大可不必。
“那、那好吧……常醫生,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去你們國家拜訪你的!”那圖奇聞言雖然仍舊有些猶豫,但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在這短短的幾次接觸中,圖奇已經大概摸清楚對方的脾氣秉性了,但凡是對方決定好的事情,那就基本上不會因為外人的勸說而改變,所以現在他們再勸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而威爾莫特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後便見其從身後的下屬手中接過一張支票,上麵是一個驚人的數字,笑著跟常博道:“常醫生,我知道你應該也不缺錢這種東西,但是小小謝禮不成敬意,還請你務必收下。”
常博目光不經意間在那串數不清的0上麵掃了一眼,隻覺得眼睛都要被那串數字給晃花了,眼皮子跳了幾下,笑著接過道:“既然從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管他到底多少錢,反正現在這些對於常博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這點錢對紐爾曼集團的董事長來說肯定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對方既然都這麼說了,那索性直接收下就是,扭扭捏捏反而小家子氣!
是以常博將那張支票收下之後,便作勢準備直接離開。
“親愛的常醫生,讚美上帝,讓我有幸能夠認識你這麼神奇的中醫,我一定會找個機會去你們那個神秘的國家看看的,希望屆時可以有幸能夠邀請你共進晚餐!”威爾莫特伯爵突然大聲道。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威爾莫特伯爵,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帶你領略一下我們國家的風土人情的!”常博聞言轉身笑道,而後便抬腳離去。
威爾莫特伯爵注視著常博的背影,直至對方消失在走廊的盡頭,而後那雙深紅色的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笑著對身邊的道:“是叫常博對吧,真是一個神秘的人,而且……我們之前大概想的有些太過簡單了,你說呢圖奇?”
“是的,我尊敬的威爾莫特伯爵大人,在此之前我也沒有想過他竟然還認識托利家族的人,就連維克托伯爵都對其那般忌憚,難不成常醫生打的那通電話,是托利家族的侯爵級別的大人物嗎?”圖奇也是神色慨歎道。
如果對方真的認識托利家族的某位侯爵大人,那常博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恐怕就要翻上十倍不止了,畢竟那種級別的大任務,可是連他們紐爾曼家族的高層,也是要忌憚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