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生下兩個孩子後才給母皇通了第一封書信,告訴我們她生了個女兒,之後便又沒了聯係,到前幾個月說要來接小殿下的信件才是第二封,
這擺明了就是不想要再被打擾了生活,不想和東煙扯上聯係,怎麼可能教女兒東煙的禮數?就算教了,這樣沒什麼機會使用的禮數,又怎可行的如此如魚得水?
忍住被戲弄的怒氣,進一步求實問道,“你知道你母親最愛的是什麼糕點嗎?”“是桃酥!”
沒問題,可能就是最大的問題,直接出了致命題,“當年你母親來南月,你可知道為何叫她妹妹送,而不叫我去送她?”
那人本著奉承的意思,回道“這…許是丞相大人當年需要學習功課吧”,
學習功課?當年我隻崇尚武學,從不學習功課的,姐姐當年走的一聲不吭,留下信件讓我替她收拾爛攤子,母皇將怒氣發在我一人身上,整日詩書史書,硬生生把我逼成了丞相!!
“這些都是你母親對你講的嗎?”“是的,母親時常會跟我講起她年輕時候的事”,
“那她可曾講過她養的蛇是什麼品種的,叫什麼名字?”“這…清鶯不記得了,但好像說過那小蛇陪了她許久”,
不好意思,姐姐最怕蛇了!我當年養的那條小白蛇就被她告到了母皇那裏,母皇逼我畫了一百張不同小白蛇畫像,沒畫完還不許睡,整整熬了兩個通宵!
時隔幾十年,回想起來還是很不服氣,壓下怒氣不對一個小姑娘發脾氣,“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要和皇上說!”
“清鶯先告辭了”,朝兩人分別行兩種禮退下,
皇上向前慢慢移動一步,“青大人,可確定了她的身份?”
“有勞皇上了,這個姑娘是從何處尋來的,為何我苦尋多日還是不曾找到?”
“她是從一個小地方上尋過來的,照著畫像尋的,可有差錯?”
“相貌上倒是有幾分真,隻是這身份上就不好說了…”
“是還有什麼顧慮嗎?此女子還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青言胡亂編道,“公主殿下來信說了,小殿下臉上有一塊大斑,斑下還有一顆長毛的黑痣,所以此女子並非小殿下,皇上找錯人了”,
“不可能,朕為了方便尋找,向之前的那些奴婢們都打聽過了的,小殿下國色天香,膚白如凝脂,臉上並沒有黑斑黑痣!”
“哦?那皇上可打聽清楚了我皇姐怕蛇,最不可能養的就是蛇了,我皇姐當年離開東煙,上至母皇下至百信無一人知曉,又怎會有人來送行?
南月逼死我皇姐和東煙子嗣一事,我東煙還沒開始追究,你南月就又開始唱新戲,拿皇族血脈來開玩笑,數次戲弄我東煙於手掌之上,
我東煙並非玩物,限你南月三日,交不上來你說的小殿下,就等著我東煙的鐵騎來為三位殿下討回公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