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斑斕火球不停墜下。
砸在一層綠色光罩之上,光罩上漣漪不停,震蕩不止。
白羅傘手中抓著一隻青翠的玉笛,勁氣好像不要錢一般灌注進去,支撐著綠色光罩。
這青翠玉笛,便是白巫教代代相傳的鎮教法器,名為蒼竹。
也就是靠著這鎮教法器,白羅傘才能抵禦住段渾河的七煞毒陣攻擊,不然的話,她帶來的這些精銳,必然就是要全軍覆沒了。
隻不過此時的她,也就隻有抵擋之能,並無反抗之力。
“哈哈!”
“白羅傘,看到了沒有?”
段渾河看到這一幕,不由地大笑了起來。
哪怕他不停地催動著七煞毒陣猛攻,但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聲如洪鍾,沒有半點吃力的模樣。
如此一來,高下立判。
白羅傘看著段渾河那得意的嘴臉,恨得銀牙緊咬,真是想要將其碎屍萬段。
但可惜,她的確是實力不濟,隻能是心裏想想。
“白羅傘!”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段渾河看著白羅傘臉上的氣憤,頓時更加得意了起來,叫道:“白羅傘,我現在可以多給你一條路選,隻要你現在束手就擒,乖乖吃下本教主的賞賜,本教主便饒你一命!”
他說完之後,手掌一翻,便取出來一條五彩斑斕的蠱蟲。
白羅傘見狀,頓時被氣得嬌軀直抖。
這也叫賞賜?
巫毒教的食心蟲,她又豈能認不出來?
這可是巫毒教獨有蠱蟲,專門用來控製人的,且隻有巫毒教的獨門手法才能解除。
她要是吞下這條食心蟲,那也就意味著,她將成為段渾河的奴仆。
到那時,段渾河的話對她而言,就不再是要求和條件,而是命令!無法違抗的命令!
段渾河這混蛋那還不是為所欲為?
她白羅傘好歹也是白巫教教主,更是堂堂化境後期宗師,段渾河這話,根本就不是什麼生路,而完全就是在侮辱……不對!是徹徹底底的羞辱!
“教主!”
“你不要管我們!”
白巫教前來之人都是白巫教精銳,也都是白羅傘的心腹。
他們眼看自家教主受辱,當真是怒火翻騰,皆是惡狠狠地看著台上的段渾河。
“我們來幫您斷後!”
“您快走!”
白巫教教眾們說著就要衝出白羅傘的庇護範圍。
不過在這時白羅傘卻是冷冷喝道:“都給我站住!還沒到你們拚命的時候呢!”
“喂!”
“你個老不死的!”
白羅傘扭頭看向花無涯,喝罵道:“你就準備一直在旁邊看著嗎?若我白巫教真的出了事,你黑巫教也跑不了!還不快點來幫忙?”
“還有你們!”
“你們這些看熱鬧的混蛋!”
白羅傘沒有停下,繼續罵道:“你們用你們的豬腦子好好想一下,你們真的想要將自己並入到巫毒教?”
“這……”
在場各個教派首腦頓時都猶豫了起來。
他們都不是傻子,唇亡齒寒的道理,自然不可能不懂。
但今日之事,事關教派生死存亡,他們也不得不多多考慮,好好衡量利弊。
“還猶豫?”
白羅傘恨得咬牙切齒,怒道:“放眼整個南疆,誰不知道段渾河這狗東西心狠手辣的性格?若我白巫教都完蛋了,你們覺得段渾河這王八蛋能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