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他以後,更要多笑了。
“粑粑,”顧小悠摟著粑粑的脖子,嘟著小嘴問:“我蘇晚麻麻神馬時候,才能和壞粑粑離婚呢?”
想到蘇晚那頭小獅子,顧瑾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離婚?
蘇晚這輩子都別想了。
“悠悠,爹地問你一個問題。”他抱女兒下樓,聲音帶笑,“你喊我爹地,喊蘇晚媽咪,那我和蘇晚,是什麼關係?”
“啊?”
顧小悠忽然被難住了唉!
小家夥抓腦門想半天,懵懵的大眼睛看著粑粑,“可是你們,有關係嗎?”
“……”
顧瑾年尷尬地眯了一下眼睛,“你猜?”
小不點把他的頭扳過來,認真到眉毛都皺成了毛毛蟲,“粑粑,你真是她的小三咩?”
顧瑾年:“……”
本想再說什麼,卻見蘇晚眼神淩厲地朝他這邊看來,可等他看過去時,她又莞爾一笑。
那帶笑不笑的模樣,又美又懾人。
“可以吃飯了嗎,顧先生?”
顧瑾年心領神會,“可以。”
在他的要求下,M國於半年前第三次重啟Andy的死亡調查。
就在剛才,他收到了新的調查總結。
通過社交軟件,警方查到Andy出事前和Queen在NY市有過接觸,以及在那段時間內Andy情緒極差,半小時後Andy去了附近的山上,懷疑她因為抑鬱而跳海自殺……
很簡單的結果。
沒有凶手,沒有目擊者,沒有懸疑。
其實顧瑾年明白,Andy死前確實經曆了心靈上痛苦。
這第三份報告,似乎也捉不出錯處。
但是關於Qunne警方沒有任何解釋,現在也成了Andy一案唯一的疑惑。
這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到底怎麼回事?
他查過蘇晚,Queen和Andy並沒有血緣關係……
這種疑惑直到第三天來到賽車場,還時不時縈繞顧瑾年腦際。
早上八點半,無名山賽車道。
顧瑾年車剛停下,就聽山道上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今天到場的有數十人之多。
除了車道十來名工作人員,顧家安排的保鏢,和死乞白賴加入賽車陣營的趙亦韋外,還有簡檸帶的一支啦啦隊,而隊長……
是顧小悠。
那十來個人裏,就屬她的小奶音最高最亮。
“簡檸簡檸,一網成擒!”
這口號,還不錯!
“簡檸簡檸,雞犬不寧!”
顧瑾年:“……”
無語之餘,顧瑾年這老父親心中也頗感安慰。
是女兒起的口號,沒錯了。
這時,一輛暗黃色賽車停在顧瑾年旁邊,顧穎急匆匆摘下頭盔,眼眶發紅。
“三哥,比賽馬上要開始了,簡檸那邊不知道請了誰,您找的第二車手,怎麼還沒到呢?”
顧瑾年抽出一根煙銜在嘴邊,林成頗有眼力地幫老板點火。
煙氣繞在指間,男人聲音慵懶,“第二車手是沒來,但是,有我在。”
顧穎忽然明白了什麼,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三哥,你……”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