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停好車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看仇溫天大有和人吵起來的架勢,他淡定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等仇溫天回過頭來之後指了指後麵,意思是先讓他退下來。仇溫天知道這是張淵有了考量,也就聽話放棄了把眼前這個人揍飛的念頭。
“怎麼?”仇溫天問著,似乎還是有點不開心。畢竟這個城市裏敢攔著他的人沒幾個。
“打個電話問笙月,這隊人是警衛部門的,不是靈宿者兵力總部的人。估計是她談崩了,警衛部把整個總部都包圍起來了。”張淵把事情猜了個大概,其實這並不難。那群人的裝備和自己經常見的總部的統一裝備稍有區別,加上笙月肯定是和警衛部門的人談判,再加上那個女人古怪的性格,這個結果也不是沒有可能。
仇溫天看了張淵壓根沒有拿手機的樣子,也知道這個人不喜歡和笙月講話,幹脆任命的拿出手機撥號。短暫的鈴音,似乎對麵就在等這通電話一般,電話迅速的接通,女人悠然淡雅的聲音從聽筒裏穿出。
“徒兒?”
“恩,樓下這兩排人怎麼回事兒?!”
“不止他們,現在全樓都戒嚴了,警衛部門是抱著一隻蚊子都不放過去的心態安排的部署的兵力呀。”笙月撇了撇身邊坐著喝茶的李安平,不得不佩服這個配置,如果沒有一定實力的話肯定是突破不了的。但是從配置上來講也沒有說所謂的必死,他也的確給自己留了麵子。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能鬧僵,在這個情況下還堅持著這一點,這個年輕人的確有自己做事老練的地方。
“你們這是要幹嘛..”仇溫天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力,若說自己不靠譜,這個師傅肯定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事實上張淵覺得這兩個人沒有一個能讓人省心。
“哎呀,不是有人不相信咱嗎,拿出靈宿者的作風來,把他們嗷嗷的揍一頓!”笙月仍舊用他慢慢的語調說著,雖然她是想讓人拿出幹勁來,但是這個語氣似乎並不能起到相應的效果。
“什麼意思。”
“晨練呀,今天的晨練。拿出本事,闖進來,我在辦公室等你。”笙月總結道。
“器物損傷別算我頭上!”仇溫天關注的重點似乎不是這件事情很難,而是他更擔心的器物損傷問題。
“放手幹!警衛部掏錢!”笙月很快的回答了,似乎是她之前就和警衛部的人商量好了一般。李隊長現在有一種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卻說不出為什麼。
“好的!”
然後仇溫天愉快的掛了電話。
“笙月怎麼說?”張淵雖然根據仇溫天的反應,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無非又是那個奇怪的女人,又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總結現在的情況,也不難得出結論。但是他還是習慣性的問了問仇溫天,畢竟那才是軍團長,真正的抉擇還是要他來選。
“讓我們直接上去。”仇溫天扣了電話,向張淵解釋道。
“砸了東西誰賠錢?”張淵的關注點也和仇溫天沒有多大區別。
“警衛部的包場了。”
“哈!那就好說了!”這必然是皆大歡喜。
兩個人說著,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大門正麵,各自心懷鬼胎,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張淵從皮衣內側拿出一把手槍,確認了彈藥的填裝。而仇溫天隻是站在那裏,周圍的空氣卻似乎驟然凝固了下來。
“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衝上去,順便多搞點破壞讓警衛部的吃個癟。”仇溫天的話語裏是堅定的必勝的信念,這樣的事情他還沒有失敗過。
“了解,軍團長。”張淵聽著這家夥的語氣,他知道這個人永遠是以這樣貌似玩樂的態度對待這種演習式的戰鬥,畢竟不是真正的戰場,這裏也不是他的舞台。
“那就上吧!”
說著,兩個人一同向那兩排人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