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為什麼不去要。”
宴珩聽到解釋後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從語氣中還是能聽到對方的不爽。
不爽不是針對阮白白,而是針對對方口中所說的那個同事。
要不是因為她的無理請求,阮白白也不會遇到房卡這樣的騷擾事件。
“可能因為他是男的,不好意思吧。”
阮白白如實回答道。
卻沒有注意到在他這句話說完後,麵前的男人神色有一瞬間的僵硬。
“以後離他遠點。”
宴珩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他才不管別人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隻要阮白白不被人帶壞,隻喜歡男的,喜歡他這一個男的就好。
“哦。”
阮白白回答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
穿高跟鞋站久了,腳底板又酸又疼。
就在阮白白考慮著要不要低頭把鞋脫了的時候,腿窩一緊,緊接著整個身體都懸空了起來。
“哎,我的裙子......”
阮白白的手下意識攬上男人的脖頸,但還不忘擔心自己的短裙走光,連忙說道。
將女孩輕鬆往上一顛,上一秒還在腿彎的手,下一秒就覆在了女孩的腿根處,將裙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衣服可能會走光的問題被解決,阮白白滿意的在對方懷裏給自己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我老板?”
窩在男人懷裏,女孩悠閑的問道。
“今天。”
認識是在今天。
但宴珩想來阮白白公司的想法卻不是今天才臨時起意的。
“不對勁,你不對勁。說吧,你肚子裏麵又揣著什麼壞水呢?”
阮白白眯了眯眼,懷疑地盯著麵前的俊臉,儼然一副看透對方本質的模樣。
這人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能耐著性子和那略顯聒噪的趙金貴坐一起那麼久,絕對不可能是來接她這麼簡單。
在女孩不信任的小眼神下,男人薄唇逐漸扯出一道上揚的弧度,漾出了一絲匪氣。
“你覺得是什麼?”
宴珩不答,將問題重新拋給了女孩。
“嗯......你不會是想......收購公司吧?”
阮白白垂眸想了想,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道。
以對方殺伐果決的手段,一丁點蠅頭小利壓根滿足不了他,如果真的是被他惦記上的東西,那絕對是不擇手段也是要收入囊中的。
“真聰明。”
宴珩輕笑,嗓音低啞惑人,聽得阮白白有些耳朵發麻。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像個男妖精了。
“那你這次恐怕要希望落空了,公司近幾年勢頭發展迅猛,我老板又不是個傻的,怎麼可能會把賺錢的寶貝拱手讓人。”
阮白白癟嘴,宴珩一上來就想拿人家最賺錢的寶貝,想的未免也太美了。
“嘶——”
被宴珩抱著走到電梯口,電梯打開時帶起了一絲冷氣,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瞬。
宴珩本想開口回答阮白白的問題,一見對方冷的發抖,眉目微斂,便轉了轉身,用身體擋了擋冷風,等進電梯之後把人輕放在地上,脫下自己的外套嚴實蓋在了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