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著水雲遠離百裏釧,初妡皺眉問道:“百裏師兄不是離開了嗎?怎會在此停留?”
“初師妹還沒應下明日的比鬥。”百裏釧道。
“百裏師兄,你一個築基期向我一個煉氣期五層弟子下戰書,你這可比段師姐還會欺負人啊……”
初妡的話讓百裏釧尚顯稚嫩的臉上多了一抹紅,可惜現在是晚上,她並沒看出他的異樣。
“初師妹,既然知道自己修為低,就要知道禍從口出,以後說話最好注意點。”
初妡自然不會被百裏釧的話嚇到,冷笑道:“我什麼都不說,百裏師兄能取消明日的比鬥嗎?”
“不能。”
在比鬥場上輸給初妡是百裏釧這輩子的痛,剛剛若不是藏書閣中那位前輩出聲, 他想要在那裏直接動手的,不過相比暗殺,他更想當著全宗門人的麵堂堂正正打敗她。
當然,一個築基期打敗一個煉氣期弟子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卻能解開自己的心結,否則他遲早會生出心魔。
“既然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為何不能說些讓自己開心地話?”
“你……”被初妡那理所當然的目光看的心頭火起,想起被她搶走的破舊羊皮,百裏釧道:“師妹,咱們為明日的比鬥加點賭注如何?”
十幾歲少年的心思實在太好猜了,初妡故作疑惑問道:“你要賭什麼?”
百裏釧道:“你輸了將上次搶去的破舊羊皮給我。”
破舊羊皮是不能給出去的,不過她不介意從百裏釧這裏賺一點好東西,就當補償她上輩子的一點點利息。
“百裏師兄這是上次沒能搶到破舊羊皮,想要在比鬥場上贏回去。”
心思被初妡看透了,百裏釧正要為自己辯解,初妡卻在他開口之前,微笑道:“我同意,不過百裏師兄用什麼做賭注?總不能你輸了什麼都不出吧?”
被初妡說的不好意思,百裏釧在自己的儲物袋中翻了一遍,終於翻出一株靈草。
“這是一株三階藥草……”
“不行。”初妡想也不想拒絕道:“師兄真沒誠意,還是你覺得自己現在是築基期,根本不可能輸掉比鬥,連賭注都如此不用心?”
被初妡說的再次臉紅,百裏釧確實如她說的那般不覺得自己會輸,收起藥草,大方問道:“師妹想要什麼賭注?”
“嗯……”
初妡還真不清楚百裏釧現在有什麼好東西,白皙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百裏師兄,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值錢東西,不如你答應我一件事吧……”
“什麼事?”完全出乎意料的賭注,百裏釧微微皺眉。
“我現在還沒想好。”初妡燦爛一笑道:“百裏師兄不會是怕輸,連這點小要求都不同意吧?”
被初妡一激,百裏釧應道:“好,我們一言為定,明日比鬥場不見不散。”
“好。”初妡笑著應下,在百裏釧離開前突然問道:“百裏師兄,我們明天比鬥是隻憑自己靈力和術法戰鬥還是可以使用外力?”
這是初妡和段雪媱一戰總結出來的經驗,因為這兩種戰鬥的戰前準備完全不一樣。
她修煉時間短,好東西也不是很多,還是問清楚的好,實在不行,她也可以連夜多準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