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女的話看似句句在理,可是在場都是聰明人,也都看過初妡與百裏釧段雪媱的兩場比鬥。
若說初妡和段雪媱一戰有投機取巧的嫌疑,那麼她和百裏釧一戰卻是實實在在,尤其她還放棄木水火土四係術法,隻和百裏釧比劍,用一把沒有任何屬性加成的長劍贏了手拿寶劍的百裏釧。
有那樣強悍的實力,她就算不取巧想要打敗以術法戰鬥的段雪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那兩場比鬥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很多人暗歎自己和她站在同一位置,肯定做不到她這一點。
初妡的實力有目共睹,至於那個比鬥台上隻來得及發出一招千裏冰封的段雪媱,若不是有人特別提起,根本沒人再想起。
麵對這位煉氣期大圓滿弟子的懷疑目光,初妡沒有任何解釋的欲望,隻微笑道:“師姐是在為百裏釧和段雪媱鳴不平還是覺得我實力低?”
“我……”煉氣期女弟子抿了抿唇,冷笑道:“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還是初師妹自認是煉氣期弟子第一人,這次仙門大比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出手?”
初妡再狂妄也不可能說出惹眾怒的話,當下冷聲道:“師姐這話從何說起?還是師姐自覺實力低微,不敢去參加仙門大比,這才在出發之際跳出來鬧事?”
“我……”
那位弟子是不可能承認自己實力低的,一張臉漲的通紅。
“師姐,我們以前都沒見過,我不清楚你為何要為百裏釧和段雪媱出頭,你可以現在就給那兩個人發傳訊紙鶴,問問他們,就說我這裏有留影石,他們敢不敢將當時的事當著眾多弟子的麵放出來。”
段雪媱為了不讓當初的留影公之於眾,寧願認錯去思過崖十年的事隻要在宗門內的人全都都知道,這位弟子自然也清楚,當下被堵的無言以對。
“師姐,靈船就要起飛了,還請你快點給百裏釧和段雪媱發消息。”
見那位弟子下不來台,一位築基期男弟子站出來打圓場道:“大家都是同門,過後還要一同對戰其他門派,我們還沒出宗門就鬧不愉快,以後還如何共同作戰?”
“人家煉氣期五層的實力都比我們這些煉氣期大圓滿弟子強,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那名女弟子自覺沒臉,氣憤說完轉身去找驅河道君和驅暘道君。
“兩位道君,仙門大比對我天霄門至關重要,別家門派肯定會派出宗門最強弟子,咱們卻帶一個煉氣五層弟子去參加仙門大比肯定會被人嘲諷,還請兩位道君認真考慮此行人選。”
聽到這名弟子的話,驅暘道君轉頭向初妡問道:“小丫頭,你怎麼說?”
初妡一直注意著那位女弟子,自然也將她剛剛說的話全都聽到耳中,麵對驅暘道君詢問目光,正色道:“我是憑實力贏來的仙門大比機會,那位師姐技不如人就以修為說事兒,弟子不服。”
初妡說完,轉頭看著那位弟子目光冰冷道:“師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煉氣期大圓滿境界,實力強大,不如我們現在就比一場,誰輸誰退出這場仙門大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