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鬥台上的比鬥還沒開始,比鬥台周圍的防禦罩也沒有打開,比鬥台下麵的議論聲不斷傳入百裏釧和段雪媱兩人的耳中,兩人的臉色越發難看。
初妡自然也聽到周圍那些議論聲,相比兩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笑得越發燦爛。
沒辦法,這兩個人雖然上輩子殺了她,這輩子的所作所為卻不足以讓她要了他們的性命,隻能在其他地方讓他們不痛快,隻要他們兩人不高興她就高興了。
聽著台下那些人不停說著什麼手下敗將,段雪媱眼中滿是殺意。
“初師妹才從外麵回來,真的要參加這場比鬥?”
“是!”初妡輕笑著點了點頭,故作大方道:“雖然咱們有三個人,為了公平起見應該讓你們先進行戰鬥,不會為了不被人說我占你們的便宜,你們可以聯手。”
上一次自己隻出了一招就被初妡打敗,段雪媱心裏一直記掛著這件事,總想找個機會贏回來,初妡讓她和百裏釧聯手,雖然有些勝之不武,卻也正合她意。
“初師妹,我和百裏師兄現在可都是築基期中期境界,你確定要我們兩個人聯手對付你?”
“我看的出來,不用段師姐特別說明。”
初妡說完,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百裏釧。
“百裏師兄一直一言不發,是不讚成這場比鬥還是怕輸,不敢比?”
初妡說完,忽然想到什麼,懊惱道:“我怎麼忘了,和百裏師兄還有一場沒有完成的比鬥賭約,雖然晚了六年,不知百裏師兄是否願意繼續咱們之前沒有完成的那場賭約?”
百裏釧自然沒有忘記與初妡之前的那場賭約,隻不過他在約定之後的當天夜裏就被師傅扔到思過崖,這才將這件事耽誤了六年。
聽到初妡提起當年的事,百裏釧眼中恨意更濃。
“段師妹,這是我和初師妹之間的賭約,雖然晚了六年,卻不得不赴約,還請你到台下稍等片刻。”
“百裏師兄,初師妹剛剛可說我們兩個人可以聯手,初師妹敢如此說肯定有所依仗,不如……”
“段師妹……”
不等兩人爭執出結果,初妡就冷笑道:“你們一起吧……”
上輩子是這兩個人聯手殺了自己,這輩子她不能輕易殺人,卻可以讓他們顏麵掃地,這輩子都別想在宗門裏抬起頭。
“初師妹是認真的?”
一再被看不起,百裏釧也是有脾氣的。
“沒錯,咱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好。”
初妡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百裏釧對段雪媱道:“既然初師妹堅持,咱們也不用客氣。”
說完,百裏釧對三號比鬥台的裁判,讓他開始。
三人的對話裁判也都聽在耳中,自然知道知道初妡是誰,更清楚她現在的修為。
目光落在初妡身上,見她並沒阻止的意思,緩緩升起三號比鬥台的防護罩。
隨著防護罩升起, 百裏釧和段雪媱同時對初妡發動攻擊。
當然,他們吸取六年前的教訓,不再一上來就對初妡發動最強一擊,而是用速度最快的冰箭術和無影劍同時向地麵和天空發動攻擊。
初妡這次是要堂堂正正打敗他們,並沒想過逃跑。
上空的冰箭術被她無視,硬接了百裏釧的無影劍後,快速衝到他身前,在他反應過來想要反抗時,一道帶著強大火靈力的火劍術快速落在百裏釧身上。
自己的修為好歹比初妡高出一個小境界,眼看著她能直接接自己的無影劍,百裏釧也托大的決定硬接這一劍,同時快速對初妡發動反攻。
一旁還有個段雪媱,初妡也不戀戰,一招得手後快速後退,成功躲過百裏釧和段雪媱的聯合攻擊。
自己的兩道攻擊都沒傷到初妡,百裏釧心中驚駭,正要繼續和段雪媱聯手攻擊初妡,就發現他剛剛硬接的那道攻擊雖然隻破了他身上的防禦,火苗卻一點要熄滅的意思的都沒有,不僅燒壞他身上的軟甲,還在一點點向向裏麵燃燒,身上更傳來被火炙烤的感覺。
百裏釧是金係單靈根,他的靈力並不適合滅火,甚至靈力罩也不是那麼好用,隻出現了一瞬間就被身上的火焰燒破。
隨著靈力罩破碎,讓百裏釧和周圍觀戰弟子震驚地是,他身上的火苗越來越盛,大有要將他身上所有衣服燒成灰燼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