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海中的禁製，同意你開口了嗎？”
葉塵嗤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
關於葉家真正的凶手，之前在江都黑市拍賣行，他就已經試過了，一旦十族中人開口，腦袋就會炸裂。
而這一點，張正初必然知曉。
如今，這老匹夫還想跟他玩這種小把戲，未免太天真了。
“你……怎麼知道？”
感受到葉塵眼中的諷刺，張正初臉色一白，眼中的那一抹希望也徹底消散。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葉塵竟然知道他們腦海中被人下了禁製！
“你還有最後一次開口的機會。”
葉塵目光驟冷，眼中殺意盎然。
“我答應你……親手殺了北齊！”
張正初身體輕顫，有些艱難道。
張家要是被夷三族的話，縱然他死了，又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
更何況，張家的滅亡，已成定局。
所以，他隻能按照葉塵所言，親手殺了自己最疼愛的孫子！
“爺爺，你……在說什麼？”
隨著張正初這話一出，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張北齊，瞬間瞪大了眼睛。
眸子深處，夾雜著一絲恐懼。
他很清楚自己爺爺的性子，向來說一不二。
“北齊，爺爺對不起你。”
張正初迎上孫子恐懼和不解的目光，他那對渾濁的雙眼中，盡是一片痛苦。
“爺爺，你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他不過隻是葉家的一個餘孽而已啊！”
見爺爺似乎心意已決，張北齊徹底慌了。
葉家餘孽？
聽到自己孫子這句話，張正初一臉自嘲。
然後便對張北齊開口道：“因為，他憑借一己之力，蕩平了整個江都黑市！”
“一劍之威，更是讓十族中數位家主灰飛煙滅。”
話音落下，張正初趁著孫子還未反應過來，他強忍著心痛，一拳狠狠砸在張北齊的胸口處。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張北齊體內的心髒瞬間炸開，整個人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看著孫子沒有任何痛苦的死亡，張正初那顆心仿佛在滴血。
親手殺害自己最疼愛的孫子，這份痛，讓他近乎窒息。
“葉塵，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不要殃及十族以外的人！”
張正初抬起頭，深深的看了眼葉塵，然後便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處，隨之死亡。
先前跟隨張北齊來的那些十族紈絝子弟，望著張正初和張北齊爺孫倆的屍體，他們身體瘋狂震顫。
眼中，除了恐懼之外，便是駭然。
葉塵，這個被他們十族所有人認為的廢物大少爺，竟能蕩平江都黑市？
而且，還一劍斬殺了他們的爺爺？
這番話，要是從其餘人嘴裏說出來，他們自是不信。
但張正初身為十族張家的家主，還被葉塵逼得親手殺害自己孫子，最後又自殺而亡。
如此種種，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想到這裏，所有人身體一軟，紛紛癱坐在地上。
葉塵掃了他們一眼，緩緩抬起大手，一掌落下。
“噗噗噗！”
空氣中，一朵朵血花綻放。
一隻實質化的大手，直接將他們全部拍成血霧。
做完這一切後，葉塵這才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蕭五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