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我想去找混球。但剛穿好衣服,我媽的老腰可能毛病犯了。疼得不得了。我爸不會開車。隻能我借鄰居家的日產車送去醫院。
剛送到醫院。我媽腰就不疼了。我氣啊。但想到可能是我爺為了我好才搗亂,我無奈歎氣。在廁所洗手時,對著鏡子念叨:“爺你放心。阿保不去的。真不去。”
為了遠離混球二愣他們。我在桃江送起了外賣。為了不胡思亂想。我早上很早就起床。絕不睡懶覺。不是非常累非常困,我絕不回家。絕不沾床。
在桃江幹了十天左右。嘿。我終於轉運了。刮彩票中了獎。也不多,就5萬塊錢。對有錢人來說零花錢都算不上,但值得我吹噓一輩子。能給家裏換上新的冰箱彩電。
中彩票那天晚上。我睡覺時夢到了那個妖女。妖女沒勾引我。還對我說,未來我的路會很坎坷特別難走。但莫要輕慢懈怠,如此努力十年,必有大福報。衣錦還鄉,子孫滿堂。
我問她能不能放過混球他們幾個。
妖女笑著說,是他們不肯放過自己。
自己。到底是妖女她自己,要是混球他們自己。我沒懂,剛想問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天已經亮了。出門前,我把這段時間的經曆用初中生文筆寫成故事,發到了天涯論壇和知乎上。回複很多。但大半都是嘲諷。說我封建迷信。剩下的就是跟我要地址。他們也想去。
有一位ip地址是西藏的網友。讓我告訴他地址。他是西藏的喇嘛。也就是穿紅袍的那種僧人。
他不同其他鬼迷心竅的網友,他是要請他的護法神,收了那放蕩不羈的妖女!
我半信半疑。通過私信把地址發給了他。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不知道以後十裏八鄉會不會出現“黃河妖女”的民間傳說。
真的沒想過,我有一天也會像我的撈屍人爺爺一樣,成為民間傳說的人物之一。
也不知道未來聽別人說起“黃河女妖”的故事,我作為親身經曆者屆時會是啥感覺。
……
藥殿。
溫含香看著眼前的男性病人,麵無表情。
“道長。我出了啥問題?”
溫含香微微皺眉。
她是真看不出。想問納蘭紫。
“被人落了鎖。”
耳邊傳來一道平淡的聲音。
不是林峰。
也不是納蘭紫。
更不可能是小潑辣。溫含香看不出來,整日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的小潑辣更不可能。
聽到聲音溫含香立刻站了起來。嚇了旁邊的義工和病人一跳。
旁邊的義工還是第一次見溫含香那麼激動。神情如此緊張。
“人體經腱,如天河山川,各安其道。關橋樞紐,各有其門。門各有鎖。鎖各有竅。”
“阻塞人氣脈的手法,顧名落鎖。”
“張道長。”溫含香抱拳,笑顏如花。
“針灸放血。推拿。三天即可開鎖。”張紫笑道。
“要針對哪個部位?”
張紫沒說,轉身離開。
他隻提供一個思路。怎麼救治溫含香自己琢磨。
主殿。
“少玩手機。勞形傷神。”
小潑辣一臉不爽地抬起頭:“你誰啊?”
視線對上後,小潑辣瞬間焉了。
跟被教導主任發現上課偷玩手機的調皮學生一樣。
“張道長好。”
張紫隻是點點頭,然後就走開了。小潑辣鬆了一口氣。能把納蘭紫打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可不是她惹得起的。
……
“師父。”林峰抱拳。
張紫隻是點點頭。
“您來。是因為納蘭紫殺小活佛護法神一事?”
淩晨納蘭紫把某位小活佛派來的護法神打得魂飛魄散。引得與護法息息相關的小活佛七竅流血差點上西天去了。
西域那邊的幾個老僧人氣到破功,失了智。要聯手請護法將納蘭紫關地獄裏嚴刑拷打。
今晚肯定太平不了。所以林峰打算暫時封山。送學生和義工們下山等事情了了之後再開放。
“還有這事?我不知道。我就是路過順便來看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