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可他、嗯，他的臉是我跟劉程打壞的。”
孫翠香為了獲得上廁所的機會，顯然都已經學會搶答了。
雖然陳北還沒有問到那具男屍臉麵被毀的事，可她卻很智慧得將這話先出了口。
“你們隻是打碎他的臉，難道就沒有再做更多的，見不得光的事情嗎？”
陳北的話說得很冷，目光更是越發專注地緊盯到了孫翠香的臉上。
“沒、沒有！那個家夥除去身材長得有些像是劉程一樣，別的方麵跟劉程沒有任何想象，特別是他的那張臉可要比劉程老多了，所以我們要想讓別人誤會那是劉程，就必須……”
“你們知道什麼？”
陳北的話說得當然是跟先前一樣淡定，可丁月茹的手卻直接就向著桌麵拍去。
“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我知道劉程這次到西州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在住店的時候就跟我說了。如果這次他能夠順利地拿到錢，那他就跟我遠走高飛。”
孫翠香在說話的時候，雙腿抖動得更加厲害。
一般來說，這顯然是她沒有辦法再繼續憋尿的征兆。
此刻，如果陳北再不讓她趕緊到衛生間去，那她很有可能就要就地解決了。
畢竟人對排泄的需要，那可不是大腦輕易就能夠控製住的。
在某些特殊時刻，憋屎憋尿當真會要了人的性命。
“胡說！她胡說。”
雖然裴秀秀的嘴裏還在堅持，可心裏流血的感覺卻變得更加強烈了。
不光如此，她的叫嚷聲也一下子就比先前變小了許多。
看她此刻那副忐忑不安的表現，給人的感覺顯然就是她已經放棄了掙紮。
雖然劉程還沒有歸案，可她卻已經有了心死的感覺。
事情被陳北問到如今這個地步，她已經越發的感覺到劉程對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可是，她卻仍舊不願意麵對現實。
至少她不想將眼前的事情當真給承認下來。
在這樣的情緒作用下，她抽噎著仍舊將駁斥的話出口。
可是，她的反應顯然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強烈了。至少她說話的時候，言語當中已經有了幾分綿軟的味道。
事情明擺著！
她感覺自己的抗爭已經越來越無望，越來越縹緲了。
“你是主動這樣做的？”
陳北的問題追得很急，半點都不給孫翠香留喘 息的機會。
不等孫翠香將這口氣喘上來，他就直接將這樣的問題出口，而抽噎聲同樣也從孫翠香的口中傳來。
“我要去廁所！我忍不住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弄髒褲子的。不過，你要是持續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就沒有辦法對你做出任何保證了。”
陳北既然能夠用真氣控製孫翠香的活動，當然也能夠利用真氣將她自身的那點需要給限製住。
甚至說，孫翠香此刻感受到的那種無比急迫的感覺，這當中都暗含有他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利用真氣將孫翠香的需要給誇大了，那她的頭腦肯定會發現事情遠不像她此刻感覺到的那麼緊迫。
當然！
如果她當真放棄掙紮想要就地解決的話，那她肯定會發現另外一種更加令她驚悚不安的情況，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點內需解決到體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