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的子鼠和醜牛等人在看到項林將匕首折斷的瞬間,便暗道不好。兩人當即一個閃身同時來到了亥豬身邊,而後大手一揮就將亥豬從炎陽索的束縛中給弄了出來。
重新睜開雙眼的項林並沒有在意兩人的進場,他隻是看著亥豬沉聲問道:“夠了嗎?
此時被子鼠與醜牛兩人攙扶著的亥豬仍舊是沒有說話,隻是用那通紅的雙目死死地盯著地麵上那把被折斷的匕首。
子鼠見狀伸手拍了拍亥豬的後背:“亥豬…這匕首…”
他話還沒說完,亥豬便一把掙開了他和醜牛的手,然後沉默的朝著那柄匕首走了過去。
她蹲下身將那斷成兩截的匕首撿起放在了手中,而後用那顫抖的雙手將匕首的兩端沿著裂口合在了一起。
緊接著她她將勁力灌入到匕首的裂口處,似乎是想要用勁力的溫度讓斷裂的匕首再次合二為一恢複原狀。
可是事與願違,不知道是匕首材質的問題還是亥豬自己的原因。
幾次嚐試下來,匕首終究是沒有融合在一起。
眼見匕首無法複原,亥豬將斷裂的匕首緊緊的捂在了懷中,用左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後重新站起身看向項林說道:“我記住你了,項林森!”
然後亥豬腳下一蹬,便轉身跑出了別墅。
“誒,亥豬等等!”醜牛急忙追了出去。
完全搞不清狀況,一頭霧水的項林轉頭看向了子鼠:“額…子鼠老哥?這是?”
子鼠歎了一口氣後上前朝項林說道:“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這事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然後子鼠看了看先前因為亥豬和申猴比拚搞得一片狼藉的客廳,再次開口說道:“去我書房裏說吧,我順便告訴你關於緬國的情況。”
於是子鼠便帶著項林來到了位於別墅二樓,專屬於他的書房。
進入書房之後,子鼠先是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飲料遞給了項林,然後自己走到書桌前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項林接過飲料後將其放在了一邊,直接開口朝子鼠詢問道:“子鼠老哥,剛才……?”
子鼠再次歎了一口氣:“唉,那把匕首是亥豬的父親留給她的遺物,她很珍惜這把匕首,所以剛才她才會有那樣的表現。”
項林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他很清楚“遺物”兩個字的分量,沉默片刻後他開口說道:“我不知道這匕首對她這麼重要…”
子鼠搖了搖頭:“這事並不怪你,要怪隻能怪亥豬她太過要強了。”
“亥豬的父親曾是一個小傭兵組織的首領與我算是朋友,而她的母親很早便因病去世了,所以亥豬從小便跟著她的父親長大。”
“受到父親的影響,亥豬在很小的時候便立誌要和她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名傭兵。”
項林在聽到“傭兵”一詞時顯得有些詫異,畢竟這種東西他隻在小說之中見到過。
子鼠看到項林一副不解的表情,當即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差點忘了,你是土生土長的大夏人,那麼我就給你介紹介紹緬國的基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