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漁看見李竹伊墨色的冷眸氤氳著層層瑩光,選擇默不作聲關上電梯門。
“他親你......”
李竹伊平日倦怠散漫的聲音變得嘶啞難聽。
“我沒有同意,是他......”
但沒等黎漁解釋完,黎漁的嘴唇就被李竹伊的嘴唇堵住了。
李竹伊對著黎漁的嘴唇又嘶又咬,好像要把黎漁吞入腹中。
奶箱子掛在手腕上,冰激淩也拿在掛奶的手上,空出一隻手緊緊地摟住黎漁的腰。
“李竹伊,我疼。”
黎漁將李竹伊推開,嘴唇紅腫得快要出血。
李竹伊森寒的眸子深深地望著黎漁,陰鬱中帶了絲淒慘。
“你疼,我也疼啊。”
“黎漁,我心都快要碎了,我吃醋了,你沒嗅到濃濃的酸味嗎?”
“我說過離陸北暮遠點,不要和他見麵的。”
李竹伊眼眶微紅,眼裏的淚反射著細碎的光,抿了抿發幹的嘴唇艱難開口。
黎漁眼裏含著淡淡的憂傷,抬起手將李竹伊的淚水擦幹。
“是他沒給我說就到了我們家留下的,我要是知道他在那,我就繞道走了。”
“別難過了,我以後再也不聯係陸北暮了。”
“那你的冰激淩怎麼辦?”
黎漁聽後噗呲笑了一聲。
“人都快被人偷走了,還在想冰激淩。”
“不吃了,大冬天吃什麼冰激淩?”
聽到這話,到了家,李竹伊就把陸北暮送來的冰激淩丟到了垃圾桶裏。
站在垃圾桶邊沉思了幾秒後,又拿了起來,用黑袋子包住後又丟了進去。
眼不見,心不煩。
“小可愛,你給我買旺仔牛奶來了?”
666看著地上放著的帶了個孩子頭的紅箱子,立刻搖著尾巴伸著舌頭往這趕。
可惜,狗爪子打不開。
“小可愛,你快點,快點給我打開。”
看著666這麼著急的模樣,黎漁無奈的搖頭,給666打開箱子。
“我還沒法插吸管。”
黎漁順從地給666插上吸管。
李竹伊看到這一幕驚呆了,氣都煙消雲散。
“所以真是小六子要喝的?”
原來還心存疑慮,是黎漁想喝找的借口。
現在......
“不然呢?我又不喜歡這麼甜膩的東西。”
旺仔牛奶對他來說太甜了,他喝不下去。
還是AD鈣好喝。
“狗喝這個沒事吧?”
“他是特殊品種,沒問題的。”
“窗花都貼完了沒有?”
都三點了,再不工作這個年是過不成了。
黎漁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詢問。
“貼好了。”
“那我換好衣服我們就貼對聯吧,你把對聯和雙麵膠找出來。”
對於剛剛的事兩個人都選擇了閉口不提。
“李竹伊!你貼反了!”
“沒啊,有字的麵朝外啊。”
聽見黎漁說自己貼反了,李竹伊特地看了看手中的對聯。
“不是那個反,應該是門迎曉日財源廣,戶納春風吉慶多。你貼成戶納春風吉慶多,門迎曉日財源廣了!”
你看那通順嗎?
黎漁無奈低喊。
“問題不大。”
李竹伊聽後並沒有改過來。
“一個從左往右看,一個從右往左看。人家說貼反了,你就說人家看反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