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暮國人來信了。”
一個身穿金絲滾邊墨色暗花袍的男子走入大殿,看著這淫糜場景,麵色冷靜看樣子是見怪不怪。
赫連川聽後眉眼低垂,手指在龍椅扶手上隨意的敲打了幾下。
盛德見狀大聲吆喝舞姬和樂師等退下。
然後婢女開始清掃大殿。
“陛下又殺人了?”
來人聞著淡淡的血腥味詢問。
“沒殺,碰見一個放肆的舞姬,抱著朕的大腿不放,朕命人將她的手砍了。”
赫連川說得隨意,好像砍手是一件小事一般。
“世上居然還有如此放肆女子?”
柘木托打開扇子扇了下輕笑。
“怎麼?你感興趣?”
“可惜現在應該已經喝了孟婆湯了。”
赫連川將酒杯晃了晃,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我倒是不敢對這樣的女子感興趣,不過我對暮國新任國師黎澤霈挺感興趣的。”
柘木托用折扇遮住嘴,露出的眉眼笑意明顯。
“我們安排在暮國皇宮七年的臥底叛變了,她的母親和弟弟也消失無蹤。”
“現在臥底在做黎澤霈的婢女,我們安排在暮國皇宮七年沒人發現,黎澤霈一臉就發現了那女的是臥底。”
“確實不錯,挺厲害,不知道能不能為我們北隅所用。”
聽了柘木托的話後,赫連川低眸評價。
“恐怕不行,這個黎澤霈,一心想輔助暮國,萊啟人將他綁了他都沒有歸順。”
柘木托咂了咂嘴,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還挺有骨氣,我們北隅需要這樣的人才。”
“何止有骨氣,還會呼風喚雨,治理國事,越說越邪乎......”
“他將朝廷的叛徒差不多都清幹淨了,幸好我早派人說好了,如果被發現是叛徒就說是萊啟的,暮國才沒懷疑到我們頭上。”
柘木托說到這裏,神情有些小自豪。
好像自己一個小舉動救了整個北隅一樣。
“對方是霧曠山的?”
赫連川手指在酒杯壁上滑動,聲音沙啞詢問。
“嗯,來頭不小,霧曠山清霞宗長老。”
“那我們有勝算嗎?”
赫連川聲音很輕,柘木托聽後愣了下。
原來嬉笑的麵容變沉。
“有!一定有!”
......
“國師大人,你回來了!”
“你手上......”
黎漁剛進國師府的門,就聽到了嵐梔的聲音。
聽對方聲音裏帶有激動明顯是已經等候多時。
“嵐梔,你沒事吧?”
畢竟對方是北隅的人,認了錯也不一定不責罰。
“她活蹦亂跳定好的,倒是澤霈你,天天受傷。”
顧景淵的語氣有些幽怨,惹得黎漁噗呲一笑。
“好了,幽明放心,以後不會再受傷的,嵐梔平安回來就好。”
嵐梔看黎漁的笑看得有些發呆。
好像是蝴蝶在花叢中迷了路一般。
“傻了......”
顧景淵吐槽,不知為什麼,嵐梔這樣看黎漁,他十分吃醋!
“啊?!沒有,國師大人,聖上說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婢女,你就是我主子。”
聽見“專屬”“主子”幾個字眼,顧景淵嘴撅的老高。
“既然聖上這樣說,你以後就跟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