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的說,那娘們賣我房子有別的目的,她就是想寂寞時回到虹星度能第一時間找到我,畢竟我讓她享受了美好的快樂時光,也許明天就會回來,因為她的丈夫太老了,不中用,她熬不住,那麼風騷的一個女人……”
“好了,別說了!”鍾文波厭惡的打斷了班超的自吹自擂。他現在可以確信,班超是一個老達吉克人,這些人非常統一,喜歡吹牛,喝酒打架,說話汙言穢語,並以此為樂。
班超的話徹底打消了他想要檢查一遍住所的想法,也就是像班超這樣油膩、吹牛、鬥狠、沒素質的虹星人太多了,讓他對虹星人的看法從來時到現在,沒一點改變。
虹星人,也就隻配生活在這麼一個破爛的星球上。
……
看著鍾文波帶著幾名手下上了汽車,班超的臉上的醉意突然消失不見。他轉過身,關上了門,來到沙發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後一飲而盡,麵色從陰晴不定變的惱怒異常。
他以為自己掩藏的夠好了,卻沒有想到還是讓人發現了蹤跡,更沒想到露出馬腳的居然是一把小小的格瓦特軍刀。
“三多這個龜小子,淨給我惹麻煩。”他惱怒的罵道。這把軍刀為什麼遺留在修理廠,他記的清清楚楚。
幾個月前,他在開一罐潯魚罐頭時,修理廠沒有趁手的工具,便順手將這把軍刀從口袋裏掏了出來,那天他喝醉了,並沒有將其收起來。
醒來後看到三多把玩著軍刀,愛不釋手,便沒有收回去,讓他想不到的是三多居然會拿這把刀去打架。
昨天第五大道的鬥毆案剛發生他就知道了,隻是沒想到像三多那麼老實的人也會參與鬥毆,這讓他感到非常意外,當他知道三多拿的武器是他送的多用途軍刀時,他便明白警察遲早會找到自己頭上。
所以他一大清早便將自己弄的醉醺醺的,還安排了一段沒有任何破綻的說詞,從結果看,這一關自己算是蒙混過去了。
……
蓬頭噴灑著熱水,三多在歡快的洗澡,口中還哼著虹星小調,蒸騰的熱氣讓整個衛生間充滿了霧氣,這是王三多一天之內最愜意的時候。
虹星最不缺的就是能源,量大還便宜,最關鍵的是,冼澡不用自己掏一分錢。
恐怕三多也不清楚,自己無意中的一個舉動,竟讓一名警察局長忙活了一天。
打開浴室的門,讓裏麵的水蒸汽散發了一些,牆壁上的鏡子顯露了出來,三多看到,鏡子裏出現一張露出白牙,神色憨厚質樸的臉。
他伸出手指在鏡子上畫了一輛汽車圖案,欣賞了一會,滿意的露出笑容。
等身上的水幹了,三多換上黑色的套頭衫和短褲,就在此時,他肚子內響起“咕咕”的叫聲,隨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鬱悶的神色。
老板這裏管住不管吃,而他今天,將所有的錢都留給了大軍,以至於現在吃飯錢都沒有。
修理廠的桌子內還有三百塊錢,不過這是今天修車的費用,屬於老板的,他不敢拿,也不能拿。
老板兩天沒有出現在廠裏了,三多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期盼著老板的到來。
老板來了,他才能讓老板提前支付這個月的工資,自己才有錢吃飯。
因為自己是學徒工,老板給的工資非常少,一個月才一千五。
三多對錢不計較,但是也不願意過一分錢都沒有的日子,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些惱火道:“王三多,你應該把錢放在兩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