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多這次沒有馬上熄火,他趴在方向盤上仔細聽了一下,又開著車轉了圈,又發現車子存在的幾個小毛病。
他熄火下車,將其中幾個小毛病調好,一個小時也就過去了。
男子回來後,見三多爬在車下不知搗鼓什麼,就好奇的叫了他一聲,三多從車子底下鑽了出來,將車子存在的毛病一一告知了他,並強調修這些小毛病不要錢,男子對三多連番誇獎,痛快的付了一百塊錢。
男子打著火後,試開了一圈,車子果然比之前順滑了許多,男子衝著三多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三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與男子揮手告別,就在他打算進屋繼續吃早飯時,另一輛車橫衝直撞的開進了修理廠。
車裏坐的是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其中一個光頭,另外兩個披著長發,穿的衣服花裏胡哨,一看就感覺不是什麼好人。
“聽清楚了小子,把車的動力給我改一下,增加些馬力,車子開的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光頭打了個響指,讓三多走到近前。
不過當三多迎著笑臉來到車窗前麵時,光頭瞬間愣住。高呼道:“皮三,劉四,你看一下,這小子是不是昨天和我們火拚時那個傻子。”
三多一聽這話慌了,昨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就他一個人站著,而且才過去一天,被人記住並不奇怪。
“就是這小子。”
“狼哥,揍他,阿歡和阿迪就死在他們手上。”
三個人打開車門,一個人去關修理廠的大門,另外兩個向三多逼了過來。
兩個人揮舞著拳頭向三多逼去,光頭一拳打在三多的臉上,刹那間,一股鮮血從鼻孔穿了出來。三多抱起了頭,蹲在地上,任憑兩個人拳打腳踢,對昨日為了賺一百塊就參與打架悔恨不已。
他想著等兩個人打累了,出了氣,就會自動離去,當他從胳膊縫隙中看到關門的長發青年隨手抄起一支鋼管,並將鋼管舉到頭頂時,惡狠狠的向他撲了過來,瞬間,他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
虹星的人打架沒有輕重,失手打死人的事每天都會發生,看到青年凶神惡煞的樣子這是要拿鋼管往自己的頭上招呼啊。
轉瞬間,三多體內的恐懼通過腎上激素的分泌轉化為了強大的行動力,他不能被動挨打,手腕粗的鋼管敲在頭上就算不死也會留下腦震蕩。
在極為驚險的那一刹那,他猛的站起身,伸出胳膊擋了一下鋼管,並側身轉了下身體。盡管將鋼管的力量卸掉了大部分,但胳膊瞬間變的紅腫疼痛。
鋼管攜帶的勁風吹拂過他的臉頰,他強忍著疼痛後退了三步,看著三個人。
“他媽的,你居然敢躲。”三個青年罵罵咧咧的又衝了上去。這一次三多不敢再被動任由他們踢打,他明白,這三個人根本就沒把人命放在心上。
他睜大眼睛,將三人在自己眼前的每一個動作看的清清楚楚,然後尋到一個空隙,一拳打在光頭的臉上。
經過大半年的修車練習後,無論是眼力,還是手的穩定性,三多都掌握的很好,所以他一拳打在對方鼻梁上後,對方的鼻梁就斷了,拳頭沒有絲毫偏移。
不等其它二人作出反應,他出手如電,又打在另一個人的鼻梁上,並順手將第三人手中的鋼管奪下來,然後向對方的胳膊打去。
清脆的響聲過後,那個人長發青年的右胳膊無力的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