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他看向西南方向,剛才的最大一聲爆炸好像來自那裏,而那裏,正是達吉克市監獄的所在,他今天剛到過的地方。
猛然間,王三多打了一個冷顫。
……
達吉克市警局指揮係統,鍾文波憤怒的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但他眼中卻露出前所未有的興奮:“我就知道這幫格瓦特雜碎不會消停,怎麼樣,他們動手了吧!”
“冷靜!”陳一舟微微偏轉了下身體,讓他意外的是,這幫銷聲匿跡的烏托邦分子沉寂三十年又想東山再起,居然想在虹星搞事。
不得不說,這幫人選擇的時機很好,恰好在達吉克市最混亂,人流最集中時選擇恐怖襲擊,如果他們從一開始就計劃選在許如藍開演唱會時搞事,那麼這個計劃早就在兩年前開始策劃。
不過,雖然這幫格瓦特殘餘分子搞出了一個大動靜,但在陳一舟的眼中,他們仍是一群烏合之眾。
今人遺憾的是,如果自己早來一天,也許恐怖襲擊就可以避免,他剛下飛船後,和鍾文波見了麵,下午就和對方商議了抓捕班超和王三多的計劃,計劃晚上行動,沒想到還沒開始行動,對方先一步發動了恐怖襲擊。
“一共有五個爆炸點,分別是演唱會,監獄,還有三個偏遠警局。”鍾文波指著電子屏幕說,“如果演唱會爆炸是引起民眾的恐慌,襲擊警局是為了獲得武器,但襲擊監獄是為了什麼?”
陳一舟冷冷的看著光幕,許久沉默不語,襲擊監獄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監獄裏關押著一個重要的人犯,而這個人犯在格瓦特組織的地位非常高,否則監獄防守戒備森嚴,易守難攻,他們不可能冒著風險去襲擊這個地方。
鍾文波也明白了陳一舟的沉默,喃喃道:“這麼說,我們的方向錯了,班超不是格瓦特組織的首領。”
“沒有錯,他即使不是這個組織的首領,也肯定和這個組織關係密切,從他口中,一定會得到更重要的情報,而且,聽說那個叫王三多的今天下午去了監獄。”陳一舟心縝密的分析道。
鍾文波拿起對講機,衝著對講機吼道:“全體注意,按計劃行事,抓捕班超和王三多。”
……
三多有些失神的往修理廠慢慢走去,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驚慌失措的人群,街麵上發生了嚴重的騷亂,一些黑幫分子趁機開始拿硬物打破沿街商店的玻璃,開始搶劫財物。
一些不良社會青年也加入了搶劫的隊伍,整個達吉克市陷入了一片從來沒有過混亂,直到街頭響起槍響,大批的軍隊進駐每個街道,騷亂這才被遏製。
三多一路躲閃,眼中的迷茫絲毫未減,他困惑好端端的城市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直到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叫了聲:“王三多。”他回過頭,看到一個拳頭猛的擊打他的腦袋。
出於本能,他閃身躲過,接著又有兩個人向他撲了過來,其中一個人罵道:“你這個該死格瓦特分子,還敢還手。”
三多一怔,格瓦特是什麼,他不明白,不過他戒備的看著三個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犯了什麼罪,達吉克市目前因為恐怖襲擊死了三百一十五人,你說你犯了什麼罪。”一名警察眼中含著怒火喝斥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是我幹的。”三多有些著急辯解道:“我隻是一個修車的。”
“這話你和法官說吧,剛才你有拒捕行為,罪加一等。”警察臉上流露出冷漠的神色。
三多神色一呆,脫口問道:“這個罪名影響我參加明年高考嗎!”
“還想高考,你就在牢裏待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