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嚴浩山聽到葉銘的名字,身體一僵。
葉銘給他留下了陰影。
“應該沒有那麼巧吧?”嚴浩山自我安慰。
葉銘是九州國的武道宗師,李家得罪的瀘南山好像是他的女婿。
嚴浩山問道,“葉銘是什麼來曆?”
“葉銘是李家的狗,小人物。
在夜總會,如果不是季家千金帶走他,他已經被我廢了手腳。”瀘南山說道。
“我知道了。”
嚴浩山點頭。
李家的葉銘隻是重名而已,自己多慮了。
“葉銘,出來!”
李雲欣的臉上布滿了寒霜。
這個掃把星。
給李家惹來麻煩,就隻會躲著?真是個孬種!
爺爺怎麼會讓這樣的男人入贅李家?
“別急。”
葉銘想等趙書穎走遠一點再出來。
兩人的婚姻已經成為過去,葉銘不想再有任何瓜葛糾纏。
“你說什麼!?”
李雲欣氣得直跺腳,用力推了葉銘一把。
葉銘站在原地不動,而李雲欣差點摔倒。
“廢物!”
見葉銘堅決不出現在李家,李雲欣急切地想解除婚約。
突然,一個冷漠的聲音從李家別墅外傳來,“雲秋萍,已經過去三分鍾了,再有兩分鍾,如果你們李家不以死謝罪,那我隻能親自動手了。”
“嚴前輩,可以問一下,您為什麼這樣針對我們李家?”
雲秋萍猶豫了一下,然後向嚴浩山提出了問題。
“為什麼?”
嚴浩山淡淡地掃了一眼緊張的雲秋萍,然後笑了,“我嚴浩山行事無須向你解釋。”
“你!”
雲秋萍張了張嘴,最後卻沒有說出話來。
的確。
在嚴浩山這樣的武道大師麵前,不管是她還是李家,都像是眾生中的無足輕重之人。
“你們隻剩一分鍾了。”
嚴浩山看著李家中的人們,冷笑一聲,像是在審判凡人一樣,目空一切。
“媽,怎麼辦?”
李雲欣真的害怕了。
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雲欣,我會拚命擋住嚴浩山,你立刻離開南水市,無論跑多遠都行。”
雲秋萍猶豫了一下,最終做出了決定。
“媽?你……”
李雲欣的眼眶紅了,聽到母親的話,她感到恨意油然而生。
恨爺爺為什麼要找一個上門女婿?沒有葉銘,李家哪會有現在的災難?想到這,李雲欣更加憤怒地責罵葉銘,“廢物,害了我的家,害了我的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家破人亡?”
葉銘笑了笑,“嚴浩山不過是小人物,有我在,他翻不起什麼浪花。”
“閉嘴,廢物!”
李雲欣憤怒地吼道,“你隻會說大話,除此之外還會什麼?”
嚴浩山的聲音再次傳來,“雲秋萍,時間到了,既然你們不自己了斷,我會幫你們了結一切。”
“你要送誰走?”
葉銘探出身子,看了眼嚴浩山,趙書穎已經離開。
“嗯?”
嚴浩山看到葉銘,嚇得臉色蒼白!
他踢到了鐵板?
“我怎麼辦……直接逃命嗎?可是在葉少麵前,我沒辦法逃。”嚴浩山心頭咯噔一下,滿眼隻有恐懼。
“老師,你沒事吧?”
薑陽泰察覺到嚴浩山的表情有些驚慌,趕緊走過去問道。
“沒事。”
嚴浩山努力保持冷靜,看了眼葉銘,他賠笑對雲秋萍說,“你說得對,雞毛蒜皮的小事。”
“北淩院馬上在南水市成立。”
“我作為金陵省的武道大師,現在不適合以大欺小,讓別人恥笑。”
嚴浩山的目光轉向薑陽泰身後的人,他怒罵道,“瀘南山,過來!”
“嚴前輩,您找我?”瀘南山低著頭,躬身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