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刀光化作一條赤色火龍,迅捷無比的撲向裂縫中的怪物。幾人耳中隻留下一聲慘叫,裂縫便消失了。
這突來的變故搞得幾人風聲鶴唳,沈清歌來到李孬身旁。“嗯”了一聲,伸出右手擺在李孬麵前。見李孬遲遲沒有動作,開囗道:“她知道很多事情,古羌中的巫有著完整的血脈傳承”。
“血脈傳承”!李孬驚訝的道,很不情願又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粒小藥丸。“我這東西都是拿命換來的,剛剛每人分給你們一粒都是我的命”!沈清歌可沒聽他這一套說辭,輕輕的捏起其掌中的小丸兒喂進了拓跋月的口中。
楊小虎賤兮兮的湊了上來,“大好老弟,賣我兩粒兒唄!我出高價”。“還有我,我也出高價”,茅冒宇也插了一嘴。
李孬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而是默默的走到旁邊坐了下來,梳理自己雜亂的心緒。
這些人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或多或少有些許的了解,而陌生是每個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
拓跋月悠悠轉醒,對沈清歌道了聲謝。沈清歌卻是冷聲說道:“不用謝,我要又不是我的”!
“沒想到這山裏麵這些邪惡的東西,現在居然敢跑出來攻擊人了。”茅冒宇湊到拓跋月身前,“妹子,剛剛你想說什麼?為什麼突然攻擊你”?
拓跋月俏皮的打量茅冒宇兩眼,道:“我就怕我說出來你也不信,上古時的中原很多帝王都是古羌人,尤其是神話傳說中的那些帝王,而西王母就是一位大祭司,神靈在人間的代理人……”。
“你想過沒有?古人口中的“天”到底指的是什麼,為什麼祭天時要用人”!
茅冒宇聽了拓跋月說的卻是不以為然的道:“天還能是什麼”!手向上一指,“不就是頭頂的這片天空,至於用活人祭天,那都是封建迷信”!
“嗬嗬”,拓跋月冷笑一聲,道:“虧你還是個修者,竟說出這種話來。不過這也怨不得你,曆史的真相早已被埋沒。那些古籍也隻是有心人杜撰的罷了,…………”
拓跋月失去了交談的興趣,明顯的不想再說了。茅冒宇卻是不以為意,道:“以前發生的那些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如何。我們又改變不了什麼,但是,如果那些東西現在要想擾亂這世界,那就得問問“狗老大”手中的刀答不答應了”!
兩步來到李孬麵前,雙手抱拳高舉過頭,單膝跪倒在地。“大哥,你就是我親大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小弟我對你如此恭敬,你是不是也把那小藥丸兒賞賜給小弟兩顆表表你的心意”!
“煩著呢,別理我”!茅冒宇就勢坐在李孬對麵,又道:“你先睜眼,看看我手中這傳了多年的鎮派之寶價值萬金的桃木劍,現在讓你給我造成兩節了,你說怎麼辦”!
“你開個價吧”!
“五粒兒咱倆兩清”!
李孬猛的睜開眼,“你想屁吃呢!還五粒,最多兩粒”!
“成交”!茅冒宇樂了,懷中摸出一個紫皮小葫蘆,“來來來給我裝這裏”!
李孬無奈知道上了這廝的當,心裏更明白,前麵等著他們的是未知的危險。能不能活著回去變成了未知數,茅冒宇的的舉動也變相說明了他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