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生櫻花也不是傻子。
她身為黃色忍者,又是日本南部一眾忍者的領導。
雖然年紀輕輕,可是,這輩子的經曆已經比許多老人還要豐富了。
她什麼能人沒見過?什麼大場麵沒有遇到過?
自然不會因為莫念幾句話就死心塌地的和莫念合作,再說了,就在剛才,她的上級山本晴子已經被莫念弄成了那副模樣。
她覺得,自己要是向莫念卑躬屈膝了。
那麼,山本晴子的今天,豈不是就是她柳生櫻花的明天了?
想到這些,柳生櫻花就猛地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接著,她便抬起頭,用一種銳利的眼神緊緊盯著莫念道。
“合作?你們這些華夏人一個個都狡猾的很!你真的願意和我合作嘛?還是想要利用我?”
利用?
一聽這兩個字,莫念就覺得好笑。
他心想,之前,這些東瀛忍者潛入港城的時候,不就是想要利用四大家族來實現自己的目的嘛?
要說利用的話,自己在她們麵前隻能甘拜下風了。
剛才,山本晴子雖然發了瘋似的脫光衣服衝出了門外。
可她在華夏是什麼身份?在眾人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日本投資方的小小辦公室秘書而已。
就算在日本她也是透明人一樣的存在,隻有在日本的忍者集團中,山本晴子才有一定地位。
可是,大多數忍者也隻是聽說過山本晴子。
他們並沒有見過山本晴子,更不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既然,如此,山本晴子光著身子在別墅區跑一區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再說了,如今,很多年輕人玩的也瘋,吸毒成癮的不在少數。
莫念就有好幾次在別墅區遇到年輕人吸毒嗨了在樓頂上把自己穿的衣服扔下來的,所以,光著身子在別墅區裸奔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但夏正奇呢?
人家一個堂堂的夏家掌門人,竟然要當眾向自己的仇人下跪,就差學狗叫了。
敢問,這樣的屈辱幾個人能夠忍受?
如今,夏家人的臉都丟盡了,難道這就不算是糟心的事情?
想到這些,莫念就嘴角一揚,冷笑一聲道。
“哼!你還好意思跟我談利用?如果說利用的話,那你們這些日本人又是怎麼對夏正奇的?”
“莫先生,請你不要這麼說,據我們所知,夏正奇應該是你的仇人,如今,你的仇人向你下跪,你……你不是應該感覺到高興嘛?”
一聽這話,莫念就笑著搖搖頭道。
“對,你說的沒錯,我是應該感到高興,可我的仇我自己會報,就算是報仇,我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莫念說著就伸手將柳生櫻花手上的保溫杯奪了過來,接著,便用力一揉,那保溫杯竟然在莫念手中變形扭曲。
隻是,短短幾秒鍾的功夫,這個保溫杯就變成了一張又扁又平的金屬箔。
而且,整個變形的過程中保溫杯竟然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就好像是它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的,這事,讓柳生櫻花感覺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