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帶著一眾人馬偷偷潛入到東瀛列島的張華華。
對於老殺手來說，張華華是他曾經的對手現在的朋友。
不過這兩人的關係自然沒有表麵上看的這麼簡單，老殺手不是傻子，他知道張華華和莫念的關係非同一般。
而老殺手雖然將莫念當成是自己的兒子，可實際上對於老殺手來說莫念卻是絕對的上級。
因而，與莫念關係非同一般的張華華也算是老殺手的大姐頭了。
所以，當老殺手聽到了張華華的聲音之後，他那張嚴肅的老臉隻在瞬間就堆滿了微笑。
此時的老殺手笑眯眯的看著張華華，可好半天他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而老殺手之所以表現得如此奇怪，那是因為老殺手對張華華的職業了如指掌。
他知道張華華是搞情報工作的，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張華華肯定已經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自己若是再解釋什麼的話，那在張華華麵前就有自作聰明的嫌疑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老殺手才會一個勁兒的在張華華麵前傻笑的。
可張華華掌握的與老殺手猜測的卻恰恰相反，要知道這東瀛忍者進團可不是一般的機構。
這個組織裏頭是很難安排間諜進去的，即便是張華華這種手眼通天的人物，她也隻能在東瀛忍者集團內部安排一些小魚小蝦而已。
而這些人是無法帶回來有用的情報的，隻是這一點老殺手就不清楚了。
這老家夥這些年過的基本上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管去殺人的日子。
正是因為老殺手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他自然不清楚外頭的變化，對於老殺手來說，張華華是搞情報工作的。
好似，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情報她都可以輕鬆收集過來似的。
可張華華自己都知道，即便是她這樣的情報人員，在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地區的情報對於張華華來說是一片空白的。
張華華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本事收集到所有地區的情報。
隻不過她平日裏總是將自己表現得好似無所不知似的，而老殺手呢又是一個一心隻管殺人的主兒。
所以，這家夥就給張華華打上了一個無所不知的標簽。
而等張華華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擺脫這個標簽了。
現如今，當老殺手又用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
張華華無奈之下，隻能苦笑一聲道。
“老前輩，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什麼都知道呀！”
一聽這話，老殺手先是一愣，接著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也許老殺手發現自己誤會張華華了，過去老殺手以為張華華無所不知。
可他卻忘了張華華其實和她一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話，他們兩個都是凡夫俗子。
隻是老殺手用一些凡夫俗子沒有的能耐，而張華華擁有一些凡夫俗子沒有的本事罷了。
可若是將視野變得開闊一些的話，這兩個都是時代的螻蟻而已。
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事實，而老殺手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