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審當中阿伯特看起來是輕鬆自如,他一開始否認自己參與了這起盜竊,後來他還是頂不住壓力就承認了,他說“自己呢是在為一個秘密的政治組織在籌集資金。
1977年3月10號,在一次庭審當中他說自己還有一份加密文件需要讓法官看,可以作為自己無罪的證據,正當法官全神貫注研究這份文件的時候,突然阿爾伯特說天氣太熱了,想站起來打開窗戶,這個時候他一躍而出,跳出了窗戶。
安全的落在了一輛停在路邊的汽車的車頂上麵,然後順勢坐上了停在邊上的早早就等著他的一輛摩托車疾馳而去,這一跑警察就再也沒有能夠找到他,和那價值幾千萬法郎的巨款了,阿爾伯特雖然人是缺席了庭審,但最終還是被判了一個”終身監禁“。
後來有些報道稱當初接住了阿爾伯特的那輛汽車的車主,後來還收到過阿爾伯特寄來的5000法郎(約3萬8950人民幣)的一張支票,這是對於弄壞了他的汽車頂的賠償。
法國興業銀行從這件事情當中吸取到了教訓,給客戶賠償了損失之後,銀行還設立了牢不可破的銀行中心項目,加固了通往金庫的大門,還增加了晚上巡邏的次數,並且全部都裝了警報鈴,
1977年他們還裝上了監控裝置,還向每一個員工都分發了小冊子需要每個人都會使用這一套安全係統,他們還向其他銀行傳授了這一套安防係統,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預謀的提案再次發生。
然而1980年巴黎的一家銀行被盜取了120萬美元(約875.88萬人民幣),牆壁上也留下了SANS ARMES, NI HAINE,NI VIOLENCE的一行字,旁邊還加上了一個,Thanks!
難道是阿爾伯特消失了三年之後又重出江湖了嗎?但是據後來巴黎警方調查,這起盜竊案與阿爾伯特無關,隻是一個以阿爾伯特為偶像的團夥製造的盜竊案,那麼阿伯特他到底去了哪裏了呢?
據說阿爾伯特潛逃到了“阿根廷”,路上還整了容,他用劫案當中分到的錢,在阿根廷買了一個農場,在他潛逃的12年時間裏麵,他常常公開嘲笑執法人員,他的照片還會定期的出現在報紙和雜誌上麵並且寫著來自阿爾伯特的問候。
並且對於那起搶劫案,他還從自己的角度寫了一本書叫Fric—Frac。
在他的書裏麵,他說要完成這場漂亮的劫案不簡單,當時的條件實在是很有限,而且他們缺少合適的工具,打開那4100個保險箱也真的是十分困難,所以最終也是隻打開了305個,這也是他在這場劫案當中唯一的遺憾。
他還抱怨了尼斯下水道網絡狹窄,到處都是老鼠和難民,臭氣熏天他們不得不用大量的泡沫浴來清除下水道的汙垢。
12年的時間裏麵他好幾次秘密的回到了法國看望母親和妻子,到了1989年6月11號,在他從小長到大的城市伊埃雷,他的母親家門口發現了他的屍體,當時阿爾伯特58歲,據說是死於肺癌。
就這樣,策劃了世界最大最藝術劫案的阿爾伯特,在自己家門口默默的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