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了避免被鄰居家的監控探頭捕捉到動用了後門,普雷斯頓還特意把車子停在了另外一條街道上,翻過後院的籬笆才進了薩拉家,等到了天黑之後,臨近午夜時分,利亞姆也下班了,他們又故技重施,隱秘的回到了薩拉家附近,將她的屍體搬上車子。
雖然鄰居家的監控探頭可以拍到沙拉在家門前的車子但是由於門前沒有燈,周圍一片漆黑,所以隻能夠看清楚車在亮燈之後離開的動向,卻不能夠看見他們車燈亮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根據利亞姆的描述他把薩拉的屍體放在了副駕駛上,自己開車往大橋奔去,普雷斯頓開著車跟在後麵他們合作將沙拉丟下了深夜無人的大橋,留下了她的車,然後坐著普雷斯頓的車揚長而去。
而對於殺害十年好友這件事情,他們似乎都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這場謀殺是蓄謀已久的,在與安東尼的錄像當中利亞姆,表示他充分的研究了薩拉的行駛路線,知道這是她常開的路,甚至還專門的模仿了她倒車的風格,就是不想被鄰居發現異常。
為了避免留下通話記錄,他們還購買了對講機,自從知曉薩拉得到了這筆遺產,利亞姆就一直想要將它據為己有,這些日子裏他不停的遊說薩拉,說自己願意和他一起搬去多倫多生活,為的就是讓她去銀行把這筆錢給取出來,從而給他一個下手的機會。
終於在12月2號的白天,薩拉去了銀行取了錢,再加上她的父親在“佛羅裏達州”度假,利亞姆便心狠手辣的將她給殺害了,可笑的是他一直幻想著薩拉手中至少有10萬美元(約72萬9900人民幣)。
可是實際上薩拉手裏原本就隻有25000美元(約18萬3016人民幣),而其中的一大半都已經被用掉了,利亞姆隻拿到了大概1萬美元(約7萬2990人民幣),需要注意的是,薩拉母親留給她的是現金,薩拉不是將錢存進了銀行,而是在銀行租了一個保險櫃,將鈔票原封不動的放了進去。
由於擔心鈔票會被查到,利亞姆甚至不敢將他們立刻花出去,隻好放進單獨購買的保險箱裏,藏在了荒郊野外,等待風波平息,最終在普雷斯頓的幫助下,警方找到了兩個保險箱。
其中一個裝著薩拉的衣物,普雷斯頓和檢方達成了認罪協議,他願意出庭指證利亞姆,以此來換取18年的的刑期,罪名包括“一級搶劫”、“二級密謀”以及“二級遺體褻瀆罪,與他相反的是,利亞姆堅稱自己是無辜的。
他在2019年1月走上了法庭,他的辯護律師表示在那一段錄像裏,利亞姆以為自己是在和安東尼討論電影劇本,所以他不是在闡述真正的殺人經曆,隻是在帶入角色,薩拉應該是自己跑去的加拿大或者是選擇了自殺,總而言之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利亞姆的律師還咬死了薩拉的遺體,沒有被發現這件事情,試圖說服陪審團,薩拉根本就沒有死,他還找來了幾個證人,其中一位宣稱在當天的淩晨5點,也就是薩拉已經被丟下大橋之後,他看見過薩拉走在回家的路上,並且在不久之後還看見了他被遺棄的車子。
但是檢方就輕易的戳穿了他的說法,因為當時這輛車子已經被拖走了,這位證人不可能看見,最終利亞姆被判有七項罪行,其中包括“一級謀殺罪”、“串謀罪”,“遺體褻瀆罪”、“篡改證據罪”等。
他被判處“終身監禁”不得假釋,但是至今薩拉的遺體仍然沒有被找到,在采訪當中,他的父親邁克爾表示“找不到也好,至少他可以一直抱有微薄的希望,想象女兒仍然活在這個世上,隻是不在他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