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嗎?很難說。
白惑皺了一下眉頭,自己都愣住了,他是在可惜麼?
白惑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體,小心問道:“你……怕什麼?”
南蕎穩不住身,順勢將頭靠在了他的頸窩裏,聲音嗡嗡道:“這個世界,好陌生啊……我害怕。”
白惑順勢攬住她的肩,免得她倒下去,拍了拍她的背道:“別怕,我會保護你。”
南蕎輕輕“嗯”了一聲,又嘟嘟囔囔:“我、我就在海邊遊了個泳而已,就被海浪拍到了這裏,我該怎麼回去啊,回不去了怎麼辦呢?”
白惑的瞳仁一顫,卻是不動聲色地輕聲問:“回哪裏?”
“回家,我想回家……”
“你家……在哪裏?”
“我家就是我家啊,”南蕎抬起頭來,睜著一雙迷離的眼,“在金桐,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金桐?白惑腦中飛閃過一片附近的地名,沒有印象,定然不是個大城,莫非是小村落?她有家,那先前他的猜測是不是沒有錯?師尊說秘境的結界是神所下,而她的軀體又是……
他的眸子黯了下來。
霎時,南蕎居然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借著酒勁撒嬌:“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我怕這個地方……”
她的眼裏甚至帶了一些淚光,聲音也哽咽了。她這個樣子他還是第一次見,竟讓他有些心疼。
白惑正想回答,南蕎的眼睛卻盯著他,迷蒙的視線裏揣了幾分旖旎,語氣也全然不同,臉上漫上一絲笑意來,喁喁道:“你長得真好看啊,或許,為了你,我可以試試留下來。”
白惑竟然心上一動,南蕎卻斂了笑,口吻變得委屈又可憐道:“可是我感受不到你的心,你的心在哪兒呢?”說著,她戳了戳他的胸膛,“你這兒沒有溫度,涼涼的。”
南蕎撅了撅嘴,眉頭一皺,忽然手上猛地用力一推,白惑便被她推倒在了床上,她又將裙子一掀,一下子就跨坐在白惑的腰腹之上,這動作一氣嗬成,仿佛早已計量了很久。
白惑眯著眼看她,她的外衫又掉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紅透的麵龐像是極盡綻放的花朵,然而,微微耷拉的眼皮與茫然的目光昭示著她不清醒的神誌。
縱然隔著衣衫,而他腰腹之上盛開的這一片綿軟又溫暖的花園,令他心馳神往。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扶住了那盈盈一握而又軟若無骨的腰肢。
如今這景象,怎麼看怎麼靡麗。雖然與他計劃的有所出入,但是結果也是一樣的。
沁香釀,太香了,多為女子喝,他從不喝這酒。
南蕎有些傻乎乎地嘿嘿一笑,俯下身來,看著白惑的眼睛,帶著酒香與她獨特體香的溫熱呼吸撲在白惑臉上,以及壓在身上的軟香溫玉,令他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又一次不受控製地燥熱起來。
“我這一覺睡得好久啊,這個夢做得太長啦。”南蕎撫著白惑的臉,迷迷瞪瞪的說著,“我怎麼著都得在醒之前為所欲為一下吧。”
話畢,她便將唇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