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做了個夢。”南蕎恍惚了一下,是啊,她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可是夢見了什麼,忽然一下子又模糊起來。
對了,白惑呢?她不是在微園嗎?怎麼已經在醉浮生了?!
南蕎猛的坐起來,身體似乎一點異樣都沒有,不酸不痛,嗓子也好了!不會吧,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白惑壓根就沒回來?
對啊,白惑在皇宮裏,他又怎麼能出來呢?是不是她太過想念,以至於做了一場春心動蕩的夢。
“是我做夢嗎?”南蕎心裏七上八下的,揪疼得厲害。
一個聲音傳來:“你做什麼夢了?”
南蕎腦際嗡的一聲,猛然抬頭,見白惑走進來,笑吟吟的,手裏端著一個湯盅。他走過來,在她床邊坐下來。
綰茵和瓊衣偷笑著,識趣地退了出去。
南蕎看著眼前的白惑,掐了他的臉一把。
白惑“嘶”地一聲叫疼,道:“你掐我幹什麼?”
南蕎木呆呆的:“我不是在做夢對嗎?”
“做夢?”白惑被她問得雲裏霧裏,“什麼做夢?”
“就是昨晚我們兩……不是我做夢對不對?!”
白惑有些哭笑不得:“昨晚我們都那樣了,是我不夠努力嗎,讓你以為是做夢?”
他把湯盅擱在一旁,扯開自己的衣襟,重新將南蕎按在床上,曖昧地笑道:“現在清醒著吧,要不要我再讓你回憶一下昨晚的情形?”
南蕎看著他的臉,視線往下一掃,見他胸口上一個印記,是一株銀色的花,她的妖身——銀絨花。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摸著,內心有種愴然欲泣的觸動。
“好看嗎?”白惑忽然紅了眼眶,“你給我下的縛令。”
南蕎的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從眼角順著發絲一顆顆流進頭發裏。
白惑將她扶起來,緊緊抱在懷裏,輕聲撫慰:“有此印記,我死而無憾。”
兩人抱著坐了一會兒,南蕎抬頭,見白惑脖子裏、胸膛裏好些紫紅色的痕跡,她有些懵,她不記得自己有這麼猛啊,反倒是自己被他啃了個遍。
她想著,忍不住偷偷拉開領子看看自己的胸口。
白惑見她這樣子,猜透了她所想,笑道:“不用看了,這是你的,不是我的。”
南蕎驚詫:“我的?”
“轉嫁了。”白惑輕描淡寫,又春風得意道,“不然你以為你今天爬得起來?”
南蕎臉紅著拍了他一記,嗔怪:“那你怎麼沒事?不酸不痛嗎?”
白惑挑挑眉:“你以為我隻有靈力深厚麼?小時候練功,什麼苦沒吃過啊,這點疲勞不過是毛毛雨。所以,就算現在再來幾次,你夫君我還是精力充沛著呢,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鹹豬手不安分地探了過去。
這下糟了,白蛟變黃蛟了!
“哎別別!”南蕎抓住他的手,一本正經道,“我現在有重要的事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