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惑差點被她撲到,他回抱住她,眼裏滿是疼惜與自責:“我回來了。以後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我沒有保護好你,還讓你為我擔驚受怕隻身犯險,我不配做你的夫君。”
南蕎從他脖子裏抬起頭來,抽泣了兩下,眯眼道:“怎麼著,你後悔了?想去跳歸池嗎?”
白惑兩眼深邃如汪洋:“我說過了,就算你趕我、踹我、嫌棄我,我也絕不會下你的船啊。我這輩子,死也要死在你的船上。”
他這個“船”字,咬字並不清晰,讓南蕎猛然就聽岔了,瞬間就羞紅了臉。
白惑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目光也往下滑。
南蕎這才驚覺,她在泡澡呢,什麼都沒穿!
“啊!”南蕎驚叫一聲,噗通一聲埋進水裏。
白惑笑道:“你哪兒我沒見過啊?”
南蕎連嘴巴都埋在水裏,咕咚咕咚地吐著泡泡。那怎麼一樣啊,現在是大白天,她也有羞恥心的好不好。
白惑卻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你、你幹嘛?!”南蕎後退兩步,耳根子都開始發燙。
“沐浴啊。在牢裏被關了兩天,你不嫌我臭嗎?剛好咱們一起洗洗。”他的表情十分正經,好像真的隻是洗澡而已,並且開始脫內衫。
南蕎難為情地轉過身去,不敢去看。
下水的聲音傳來,後背貼上一個溫熱的胸膛,整個人被攏在了他臂彎之中,白惑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呢喃:“為夫幫你洗吧。”
沐浴完,白惑抱著裹著浴袍的南蕎出來時,南蕎鼓著腮幫子瞪他。
白惑明知故問:“幹什麼,你現在好像一隻小青蛙知道嗎?”
南蕎自知理虧,無言以對。
這廝,真當隻是洗了個澡而已。雖然也鹹豬手了一番,但是他居然把持住了!反倒襯托得她像一個女流氓一樣!
咋滴,難道她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還是嫌她技術太差,他不感興趣了?話說技術這事,不是應該男方主導嗎?
他剛剛還說,死也要死在她床……咳咳,他說的好像是船上。
白惑看著她的表情,憋著笑卻什麼都沒解釋。
回了屋,把綰茵和瓊衣叫來,替南蕎更衣,而自己也說要回去微園穿衣服,然後就走了,剩下心裏不得勁的南蕎生悶氣。
南蕎回過神來,趕緊幾輪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默念著:Innerpeace Innerpeace,她不能叫七情六欲衝昏了頭腦,這跟玉琮有什麼區別。
架子誰不會端啊,看誰端得過誰!
白惑收拾妥當便來陪她吃飯。半下午了,有些不午不晚的。
兩人吃飯時,南蕎說起了她把小綠蛋和小紫蛋安頓在了無崖上的事,還有那個偶然得到的黑色石頭。
白惑點點頭:“那個洞的確是個適合他們修煉的地方,待會我去下個結界。石頭的事望海方才同我說起過,但是我還沒見到,等我看看再說。”
“嗯。”南蕎扒了口飯,然後又眨了眨眼,欲言又止。
白惑全部看在眼裏:“怎麼了?想說什麼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