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南蕎幹笑,“某種程度上,也是這樣的,就像現在,商律就因為我長得好看而喜歡我而已,否則,他才認識我六天,我也搞不清他到底喜歡我什麼。”

“不是的南小姐,你身上有種很特別的特質,就比如說,你也才見過我兩次,就能冒著危險救我,這很難不讓人動容。”

南蕎瞪大了眼。

千裏眠跨步走過來,一把將南蕎拉進懷裏,冷冷一句:“狼多肉少,沒你的份!我們走了!”

說完,摟著南蕎大踏步走了。

南蕎幾乎被他夾在胳膊裏提溜著走的,抱怨道:“你別拎我呀,我又不是熱水壺!”

千裏眠瞪他一眼:“招蜂引蝶!回去非讓你下不了床!看你還怎麼到處跑!”

南蕎臉紅著笑道:“這可由不了你,別到時又反噬到你自己身上,看誰是病西施。”

千裏眠一愣,不管院子裏還有其他人看著,低頭一口咬在南蕎脖子裏,低啞著聲音道:“回去這段路挺長的,我也不想浪費了。”

“你、你不會想……”南蕎抖了抖,怎麼男人都有種車Z情節嗎?

連同楚翎等人告別都來不及,千裏眠就把南蕎抱上了馬車。

楚翎幾人在門口看著,馬車遠去,隨後又在守門官兵的催促下回了院子。

“少主?少主!”水稷兒看楚翎那副看呆了的表情,氣上心頭。

楚翎有點神不守舍,都沒回答,走回自己的屋子。

“少主!”水稷兒想追上去,被林婆拉住了。

“小水,不得胡鬧。”

“可是林婆,你沒看那女人把少主的魂都勾走了嗎?!她都有那麼多夫君了,還來招惹咱們少主做什麼?!”

此時,林婆一雙渾濁的眼卻像隧道般幽深,意味深長道:“少主和那南小姐身上有著相同的魂色,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啊,他們前緣未盡,此生終會續上。”

水稷兒瞪眼:“您說少主……”

“噓……少主還小,需要磨礪方成大事,情愛於他將是致命的,咱們呐,既不能阻,那是有違天道,但也不能促,有違我等的使命。順其自然吧,一切終有命數。”

這話水稷兒不愛聽,怎麼那女人就同少主有緣了,林婆整天神神叨叨,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這院子自然是比較偏僻,從宮裏出來時彎彎繞繞花了大半小時,結果回去時,因為千裏眠交代慢些,馬車幾乎是走的,足足花了半個多時辰。

到宮門的時候,南蕎的腿一直在抖,最後自然又是千裏眠抱回去的。結果,商律不在。每逢十五,是鮫族前往鮫星海底聖殿唱誦之時,這是他們的聖日。

當然,這是對外宣稱而已,事實就是,這三日,是商律為眾鮫族釋放靈力之時。

側殿裏,千裏眠將南蕎壓在床榻上,笑得格外狡猾:“啊,商律不在,公主不在,太後應該也去了,這三天,可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南蕎一聽這話就條件反射地腰虛酸軟,倉皇道:“千裏眠,你可是英明神武的蕭王,怎麼能如此耽於聲色享樂不幹正事呢。”

“夫人這話說的,這又不是方覺,而且我現在的身份,不就是一個侍郎嗎,侍郎侍郎,侍寢的郎君啊,我現在幹的就是我的正事……”

紅被翻浪,夕輝燭光,側殿的門怕是又一天一夜打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