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姑娘鬆了一口氣,賀嵐總算踏實了。他想著帶她回去也好,帶回去了一切坦白,就算她接受不了,那就關一段時間,也隻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那……我們走?”南蕎問。

“好啊好啊!”賀嵐樂不可支。

兩人便出門去,賀嵐見阿柳不走,便問了句:“表姐不走?”

“誰是你表姐!”阿柳瞪了他一眼。

南蕎回答:“哦,表姐還要處理她今天打的獵物,放久了不好弄。等下回吧。”

阿柳欲言又止,終是道:“表妹,你當心點啊,要是這家夥不老實,用我給你的匕首紮他!”

其實阿柳想跟的,但是被南蕎拒絕了,因為那裏不知道什麼情況,阿柳身手不錯,但靈術一般,她怕她遇險。

賀嵐臉僵了僵。

南蕎撒嬌:“哎呀表姐,賀公子是個君子,你嚇到他了啦!賀公子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小南同誌警示錄:小朋友們千萬不要隨便跟陌生人回家!知人知麵不知心!)

賀嵐臉皮很厚,心想著這女漢子不去也好,教中護法已經暗地裏看過了,這個女的居然是個黃階,也不知是什麼來頭。但是美人小卿卿隻是個紅階,真真手無縛雞之力。

於是他拍著胸脯保證:“那時當然,我會保護小南……一輩子。”

阿柳快吐了。南蕎佯裝低頭嬌羞狀,實則翻了個白眼。

於是兩人走了。

賀嵐在村口停了一輛馬車,有個車夫在等著。賀嵐帶著南蕎上了馬車後,登徒子就想動手動腳。南蕎實在煩得很,索性下了個迷幻術,讓他陷入夢境自己同自己玩兒去。

馬車漸漸駛離小鼎村,一路往北,進了樹林子,七拐八繞一陣子後,天黑透了。馬車上有兩盞昏黃的油燈,堪堪將路照亮數米遠。

南蕎掀著車窗簾看,樹林黝黑陰森,好像隨時都有一張血盆大口冒出來都會將他們吞噬。

“小卿卿,來再親下嘛……”賀嵐正抱著車裏的軟枕使勁親吻著,發出巴滋巴滋的聲音,枕頭濕了一大片。

南蕎的白眼能翻天上去,她忍著惡心,將頭發抓抓亂,將外衫的領口拉開了些,補上幾聲嬌喘:“不行,賀公子,這裏不行……”

那賀嵐眼裏自然是自己抱著香肩半露的美人的場景,越發亢奮地親著。

馬車外頭的駕車老頭猥瑣地笑了笑,自言自語著:“怪不得副教主這麼舍不得,看來是個天生魅物。”

馬車在黑暗的森林裏行駛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