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後,容澹醒了過來,下人來報的時候,南蕎正窩在白惑懷裏,看著他處理正事。
白惑身為羅迦族的二當家,不全然是吃幹飯,他還負責各種防衛調度,部族裏勇士的訓練。他已經陪了南蕎好幾日沒出門了,但是文件政務什麼的一個沒落下,南蕎直調侃他,真是個勞碌命。以前做少尊時也一樣,出門玩,就算去了鎏潮,他也不忘處理太息宮的各種要事。
但是,後來她自己接管太息宮之後才發現,太息宮的事情真是多如牛毛。沉靈大地何其大啊,就算太息宮不管那些政事,光修煉上名冊賜丹,名冊就占了幾大庫房。所以,她出門的時候,千裏眠替她管著。他一個商鋪遍地的老板,這事他拿手。她又不在身邊,他一個光棍,不工作也沒什麼好幹的,而且他一直都是一個工作狂。
遠在玉壺的千裏眠猛地打了個噴嚏,愁了好幾日的眉心卻是展不開。
南蕎戳戳白惑硬如鐵塊的胸膛,嘖嘖兩下:“你是不是在擼鐵啊,怎麼練得這麼結實?可以去健美比賽了。要不是你是白惑,我非得被嚇跑不可。”
白惑無奈:“這裏蔬菜少,肉吃得多,而且文書工作又不多,我半數時間都在給他們操練衛隊,指導修煉,偶爾還要帶隊去打獵。不知不覺就這個樣子了,你不喜歡啊?那怎麼辦,要不我天天躺床裏,聽說不動不動,這肉就沒那麼多那麼硬了。”
“哎別,那我還是寧願你這樣。躺久了可是會血栓和肌肉萎縮的。”
“要不……”白惑把本子一甩,摟住南蕎,鹹豬手探入她衣襟,湊近她微笑,“咱每天多運動運動,你給我消耗點力氣唄。”
南蕎兩頰臊熱撐住他:“這還沒到夜時呢,讓你樓下的仆人們看笑話!”
“管他們做什麼。”白惑不以為然,一低頭就奪走了她的唇。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然後水到渠成,沉重的大石桌都被挪動了好幾公分,沒想到響起了敲門聲。
“有、有人敲門……”南蕎正動彈不得。
他們下噤音結界了,外頭聽不見裏頭的動靜,自然不知道當家和夫人正在水乳交融,那門敲得鍥而不舍。
“別管……”白惑彎下腰,咬住了她的脖子,力拔山兮。
南蕎頭腦一片混沌,雙手都快把鋪在石桌上的獸皮抓破了,果然小別勝新婚,白惑隨時隨地都想釀釀醬醬。
外頭的人似乎見沒有聲音,停了一會,蘭笛婆子說著:“詹文,你怎麼這麼不識相!當家不想開門,自然是不想我們打擾他和夫人!”
詹文為難:“這樣啊!可是夫人說過,客房那位二主子醒過來的話要馬上告訴她呢。怎麼辦,二主子還說想見當家和夫人呢。”
南蕎混亂滾燙的腦海嗡的一聲清醒了:“容澹醒了!白惑,停、停一停!”
白惑眯了眯眼,眼底一絲晦暗,直接拒絕:“不行,哪有現在停的。”
說著將南蕎翻了個麵。
南蕎兩腳踩在地上,背上的灼熱都快將她蒸發了。
白惑用力地在她脖子啃了幾口,落下酸溜溜的話語:“和我在一起還想著別的男子,你說怎麼罰!”
說著,將她的臉掰過去,毫不留情地將她的唇舌吞噬。
等南蕎去看容澹的時候,已經距離詹文來敲門又過了半個時辰,南蕎的腿抖成了帕金森。白惑抱著她到了容澹房間門口,南蕎非要下來自己進去,才落地,腿一軟,差點就跪了。
白惑一把撈住她挑眉道:“你啊全身上下就嘴是硬的。”
“好啊,你竟然敢說我嘴硬,那你呢?!”
白惑湊到她耳邊吐氣:“我當然哪裏都是硬的,你不是才體驗過嗎?”
南蕎忘了,禁欲係男神白惑在床上可是條黃蛟,說起葷話來絲毫不遜於青玖,更何況剛結束一輪大戰,他還抱怨沒盡興,狀態壓根沒從戰場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