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木葉
——大蛇丸大人的手下提出的條件是:隻要沒有什麼過大的舉動,木葉暗部不會幹涉一些在火之國或者木葉村的‘小型’殺戮。
暗部成員
“大蛇丸大人。”君麻呂看見大蛇丸走進來的時候,連忙停下來了手上的工作,向進來的人鞠了一躬後跪下,白色的頭發遮住了額前的紅點,也悄悄隱去了額上的一道刮痕。剛剛正在與君麻呂交手的左近和右近也停下了動作,左近終於騰出了一隻手來開始治療左臂被骨刀劃出來的一條長長的傷口,右近用丹鳳眼迅速地瞟了瞟大蛇丸,拉著反應慢了一拍的弟弟也“撲通”一聲跪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大蛇丸看了一眼君麻呂,身上白森森的漸漸收縮到肌肉裏,已經學會如何靈活運用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了嗎,真不愧是自己挑上的,照這樣看下個階段就可以直接借助重吾植入咒印了吧。當大蛇丸打著將君麻呂的潛力發揮到極致的算盤時,他也沒有忘記同樣跪在一邊的左近右近。
當時桑克斯回來的時候,他就打著“他們身上的咒印還很危險,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的招牌在桑克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下再次將雙胞胎再次收了過來。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左近和右近已經不像以前一樣輕易地受控製了,他們的眼裏總是多了一分不知從哪裏學來的思考和探究,而不是以前那樣單純的服從和崇拜。隻有在親自訓練兩人的時候,麵對自己的強大,這樣的感情才會熄滅。
留下他們兩個的命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他再一次提醒著自己說道。
其實隻要給君麻呂一點暗示,那個孩子就會毫不猶豫地成為他的刀。
但是到現在他依舊遲遲沒有動手。
他看著那在左近手裏凝聚起的查克拉治療,神色莫名。
大蛇丸站在那裏好一會後,終是沒有說些什麼,留下唯一一句“繼續”之後就轉身,身後在一聲“是”後就馬上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夾雜著血肉撕裂的的悶哼聲,各種忍術的發動。訓練的情況甚是激烈,大蛇丸對這點還是挺滿意的,使他忘記了剛剛一些小小的不快。
但是這種小小的愉悅在再次走進原來那個訓練場的時候消失殆盡。
大蛇丸再次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桑克斯很悠閑地坐在那裏,旁邊是盡量彎著腰維持著溫和笑容表情卻有一絲裂縫而敢怒不敢言的兜。
大蛇丸發覺當一個有耐心的父親真是太難了。
他馬上在腦中撤銷了帶桑克斯到基地參觀的想法。
次日,曉在“有鑫客棧”的基地一層。
所有人都在幹自己的事,沒有人吭氣。
角都看著正在和飛段分享著一本書的桑克斯,挑眉。桑克斯一臉平靜的神色讓他幾乎以為那是一本講專業知識的書籍,但是飛段的神色讓他這個想法打了折扣,仔細一看,那是一年前的雜誌,上麵還畫了一個嫵媚姿勢坐著的女人。
大蛇丸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暗中平複著自己上升的血壓。
角都卻笑了。這麼清閑啊。
然後他神奇地從背後拿出幾張紙,走過去擋在那本雜誌前。“下一個任務,你們兩個,是去火之國,這次要殺的人比較多,小心木葉的忍者。”
大蛇丸頓了一下,同樣情況的還有坐在鬼鮫旁邊的鼬。
“好。”桑克斯很爽快地在飛段跳起之前接了過來,抬頭超角都點了點頭,正當角都在心中滿意他這種態度的同時,卻看到桑克斯看也沒看那幾張紙,轉頭就將放在兩人間的雜誌拿的離自己更近了一些。
角都:我錯了,真是狗改不了j□j,人改不了腦殘。
大蛇丸卻沒有注意這段小插曲,眉毛擰到了一起,他的精力停滯在“木葉村”上了。
然後他直接走出去回了自己的基地,給兜吩咐了幾句。
幾天後。
昏暗的房間裏隻點著幾根搖曳的蠟燭,蠟燭的光芒包著一層淡淡的紫色,恍恍惚惚地閃爍著,乳白色的蠟油一滴一滴地落在燭台上,漸漸地彙成了白色的一片。
昏暗中有個人影半跪在地上,蠟燭幽暗的光芒灑在他的背上,依稀可以看見他的臉朝著房間裏麵更深的一個地方,那裏也站著一個人影,卻裝上了一個與整個昏暗建築有些不搭調的窗戶,蠟燭昏暗的光芒在斜斜投進來的陽光下不甘心地隱沒了。
“大蛇丸大人,您要我去的交涉談判我已經完成了。”兜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正站在窗戶前的大蛇丸,蒼白的皮膚幾乎和日光融合在了一起,背對著兜的一頭烏黑的長發也變得柔和起來,“團藏答應我們提出的附加的條件了。”
“是麼。”一個無意識的問句之後就是一陣長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