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那個6年
——年齡比認識的那個人,恰好是小了6歲的樣子。
事情發生在角都剛給“婆羅”和“三台”大人下完任務地幾分鍾後,大蛇丸不知在想著什麼,像是若有所思一般朝安靜地看不出一絲破綻的黑發少年看了一眼,眼光在眼睛的附近劃過一圈後,大蛇丸像是隱忍著什麼一般強行將越發熾熱的眼光收了回去。
鬼鮫什麼都沒有注意到一般,但是卻起身對自己的搭檔說了一句:“我們也先走吧,鼬桑。”然後才在“朱雀”的點頭同意之下操起了身邊綁著繃帶的大刀,和站起的搭檔一起離開了桌子。
桑克斯迅速地掃完了雜誌上的最後一行字,拍拍手後很爽利地一把抓起由於文化水平不高,大字不識幾個,所以在隻好專門一個勁研究為數不多的圖畫,卻礙於麵子不好意思承認從而在一直死命勤勤懇懇裝看書的飛段大人,將他整個人拽著連拖帶走地拉出房間,隨口丟下一句“老爸我走了你自己保重”,然後瀟灑地走了。
大蛇丸默。
看看我都生了些什麼啊。
估計是曉的眾人已經習慣桑克斯的間歇性腦殘發作,所以全體還留在房間的人員依舊該吃吃該喝喝該看看,該裝酷的裝酷,該思考人生的繼續思考人生,統一自動免去了以前一直會有的額上三條黑線的表情。
飛段在被某人拖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幸運地用殘存的理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到了自家的鐮刀,然後三叉鐮刀就跟在後麵劃出一條辛酸的歪歪扭扭的長線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剛出門的鼬和鬼鮫就看到了如此一幕。
鯊魚大人內心擦了一把汗,心想幸好鼬桑平時很冷漠很強大。
殊不知好像很“辛酸”的飛段大人著實是樂在被美人拖出去的其中啊。
三天後。
穿著黑底紅雲曉袍兩人站在木葉邊界上,木葉上方的風中傳來陣陣風鈴的清脆撞擊聲。溫和地一下接一下輕輕地響著,而木葉村裏繁忙的人們,卻未曾注意到。
飛段轉向桑克斯:“這次的人像以前一樣交給我吧,快到邪神教裏一年一度舉行祭奠的時候了。要準備足夠多的禮物給邪神大人才是,要體現我這個虔誠的教徒的誠意。”
“你的誠意還不夠嗎?”白色流蘇下傳來疑問。
“這種誠意是不嫌多的啊,女神大人。你偶爾也要表示表示嘛。”飛段將雙手抱在腦後。
沉默許久後,桑克斯將手裏的名單遞給身旁的人,揮了揮手就自行走向了那個平靜而祥和的村子。飛段已經沉浸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給他帶來的興奮中,便毫不在意地同樣揮揮手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沒有人知道分頭行動的後果,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點。
“鳴人!”一個粉色頭發的小姑娘舉著粉拳砸在一個金發小鬼身上,眼睛因為生氣呈現出兩個白圈圈的樣子,“你不要弄傷那隻可愛的小貓鼬了,要是這次任務出現意外看我不找你算賬!”說罷另一個粉拳再次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那顆金色腦袋上。在受到被打小鬼“嗷嗷”的慘叫聲和兩條寬麵條淚後,女孩終於熄火插著腰看著叫“鳴人”的家夥。
桑克斯看到這一幕時,想著這個名字好熟悉,應該是火影裏的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吧。但是無奈年代過於久遠,而火影也是上一世十幾歲時看到的產物,所以怎麼想也記不起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一個長著一頭白發戴麵罩的忍者拿著一本標著禁止標誌的小書在前麵走著,好像也沒有注意到後麵的幾個小朋友。然後翻過書的一頁,掃到最頂上的一行字的時候,半耷拉著的眼睛也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穿著奇怪衣服戴著鬥笠的男人。至少,從身高上來判斷應該是個男人,卡卡西想著。穿這種衣服的,不是什麼舉止欠正常的人,就是某個組織的特殊製服,卡卡西希望是前者,他知道雖然身後的幾個小鬼執行完任務還是一副神采奕奕“來打我啊來打我啊”的樣子,想到那個金發小鬼的樣子,卡卡西頭疼了一下。但實際上真要惡戰起來也不隻能撐多久。
但是上忍的直覺很不幸地告訴卡卡西,後一種可能性更大。
現在沒有察覺出來他有什麼惡意,暫時先按兵不動好了。繼續專注著看書。
後麵黑發的少年擠著眼睛瞟了被打和打人的兩位,吐了一句“白癡”之後插著褲袋繼續向前走著,默默地離開了同組的另外兩隻生物遠了一點,孤傲的一副不屑為伍的模樣。桑克斯覺得這個少年的長相有些眼熟,但是也沒有去多想。
長得像的人多的去了,這個不重要。他想。
很明顯桑克斯同學沒有想到自己和大蛇丸那種驚人的相似長相,而他和大蛇丸,是有血緣關係的。這個很重要。
倒是剛才被女孩打了一拳摔了個狗啃泥的小鬼又神采奕奕地爬了起來,藍色的眼睛朝粉色頭發的女孩可憐兮兮地望了一眼,叫了一聲“薩克拉醬”。桑克斯覺得他倒是和迪達拉的長相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