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宴席開始,劉鏈總算回過神來,但在路上劉鏈還是恨不得貼在夜遊涯身上,所以沒走幾步,夜遊涯的鞋已經被踩掉三遍。

夜遊涯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隨後伸手握住劉鏈的手。

一路上劉鏈都在沒話找話,嘰嘰喳喳的聲音傳遍整個安平王府。

遠遠的安平王也是聽到,他抬頭看著遠處的兩人,伸手捏了捏懷中舞姬的腰。

舞姬紅唇一勾,便從懷裏離開,舞著水袖靠近剛入門的兩人。

她腳上帶的金玲,一笑一扭的撞進劉鏈懷裏。

手指摸著劉鏈的鼻尖便要探進胸前去,夜遊涯抓著胳膊一扔,雙眼壓著怒火說道:“滾。”

舞姬嚇了一跳,雙眼驚恐的看著夜遊涯,然後便帶著眼淚窩進安平王的懷裏。

劉鏈“嘖”了一聲,有些埋怨的看向夜遊涯,他都沒看清這舞姬長什麼樣子呢,便被夜遊涯給轟走了。

夜遊涯冷著臉沒說話,但手上卻依舊緊緊握住劉鏈的手。

“兩位道長,今日之宴,為修仙之人所備,所下之肴,都是能助修為的靈丹妙藥。”安平王又緩緩挑起懷中女子的下巴說道:“這女子亦是。”

下麵的人哈哈大笑,眼裏春色盡顯。

劉鏈被引在座位上,拱手行禮後慢慢坐下,一句話都沒有搭腔,旁邊的夜遊涯這時識海傳音說道:“這女子是合歡宗的人,如若結合,修為便如厚雲擊散,再難重聚。”

劉鏈聽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覺得夜遊涯大可放心,自己斷然不會對著府裏的一花一草動心,畢竟誰也猜不到到底是什麼品種。

何況自己心悅師姐,怎麼會做這樣的齷齪事。

他挑眉回道:“大師兄必得守住元陽才是。”

兩人態度冷淡,坐在宴席兩側的人便免不了搭腔。

隻見劉鏈剛夾起一塊芙蓉肉,便有一大腹便便的男子站了起來,“王爺還沒讓你們落座,你們就隨意落座,有沒有把王爺放在眼裏。”

呦嗬,這是喝了一壺的狀態了。

劉鏈看著那人醉醺醺的樣子,手指指向自己。他歎了一口氣道:“大官人,你這褲子都快要掉了,先穿好褲子照顧一下自己的顏麵吧。“

說完,他眼神落在男人露出的紅色裏褲,嘖嘖兩聲盡顯嫌棄之色。

男人臉色難看,回懟道:“滿口胡言。“

劉鏈搖了搖頭,覺得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好歹來句你放屁之類的話,如今這樣文鄒鄒的吵架,他都不敢發揮實力。

那男子看劉鏈一副流氓的態度,轉頭衝著安平王說道:“此人非我一族,異心難齊,還望王爺殺之,斷不可把這任務放在他的手裏。”

“都送行宴了,還整這馬後炮的話,你們王爺已經定了我們了,你這樣說便是質疑你們王爺的決策,你雖一族,但貌似心卻有二,難不成你也想做王爺這個位置?”

劉鏈盯著那大腹便便的男子回道。

這下宴席上一下子冷了下來,在殿內跳舞的舞姬也有些惶恐的望向安平王。

那大腹便便的男子直接嚇得跪地,他冷汗直冒,哭著說道:“小人絕無二心!”

劉鏈撿了一個花生扔在嘴裏,滿臉笑意的看向安平王,他很感興趣這王爺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