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挹江門大橋的兩頭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他們的表情顯得有些事不關己,就好像在欣賞一出好戲好戲。站在前麵的是警察和消防人員,正焦急的在尋求救助的方法。橋下的汽艇很快趕到了大橋底下,橋上橋下的警察和消防人員都非常的緊張,交警也小心翼翼地維護著交通。
在大橋中間段的人行道的護欄上騎著一個人,一隻腳已經懸在了空中,他一臉的憂傷絕望。
“爸爸,你過來啊~,好危險,你回來,爸爸!”一位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在呼喊。
“女兒,你媽媽會給你找一個好爸爸的,爸爸沒有用,爸爸沒有用~,嗚嗚~~~~”輕生男人傷痛欲絕地泣哭著說道。
“媽媽,爸爸為什麼要站在大橋上麵啊?老師說大橋上爬欄杆是很危險的,媽媽你快叫爸爸回來吧!”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裏麵的一名三四歲小女孩不知世事的樣子,忽然一臉可伶的央求著自己的媽媽。
她的媽媽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頗有幾分姿色,她此時也是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支支吾吾道:“小薇,爸爸不聽話,媽媽叫不回來,媽媽不想叫”
警察和消防人員聽到這婦女的說話,心裏突然有些憤怒。一個男人和這樣的女人結婚,怎麼會幸福呢?於是顯得非常激動地說道:“大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夠說這樣的話呢?我們原本希望你能夠勸解你的丈夫,你為什麼竟然當著自己的女兒說這樣不負責的話呢?”
那位欲輕鬆的男子原來叫羅洪波,今年三十五歲。看熱鬧的人自然是議論紛紛,有的說這有的說那,在看熱鬧的人群裏幾種關於羅洪波欲輕生的事件原因版本就此流傳開來,有的人同情也有的人鄙視。
不管是同情和鄙視大家都是站在那裏像看大片一樣,抱著抄手臉上有些不屑一顧的看著。站在那裏的小女孩眼淚已經哭出來了,她拽著她媽媽的手,一會兒央求著媽媽一會兒央求著警察叔叔一會兒又朝著大橋上欲要輕生的爸爸大聲的呼喊。
可是,大橋上的羅洪波眼神淡然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不發一句話。一隻腳騎在護欄的外麵,裏麵的一隻腳已經虛離了地麵。兩邊救助的人都束手無策,因為地形特殊。平板大橋的兩端沒有一點障礙物體,難以靠近。靠近了恐怕羅洪波走極端,這樣非常危險。
救助的警察和消防人員正焦急萬分。突然一個警察說道:“啊!我想起來一個人應該可以救他!”
“誰啊?”大家不約而同的問道。
“你們難道忘了,我們市裏有一個超人嗎?”說的正是警察局裏的小李,他為自己的發現有些亢奮不已。
“可是,我們沒有他的聯係方式啊?況且,我們請得動嗎?”另一個警察說道。
剛剛還開心不已的小李頓時有些泄氣。
“人命關天啊!況且時間越久,這大喬的交通,還有要是他撐不住,一下子跳下去了,怎麼辦?我看要不就給楊局長打電話試試吧?”小李還是不甘心地說道。
“好!”一位警察撥通了楊局長的電話,說明了情況。楊局長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問了問具體的地方就掛機了。
吳佳豪這幾天由於不能夠順利衝關,有些困惑。正在家裏絞盡腦汁的思考如何突破第三重,因為第三重是人神的交界,是他提升的關鍵所在。雖然老君說是要等機緣,可是吳佳豪總覺得不知道什麼是機緣。
接到了楊局長的電話,吳佳豪放下了心結,根據楊局長提供的位置吳佳豪瞬間就到了。
從現場了解的情況看,吳佳豪本不想強行救助。吳佳豪想,一個人如果真的心灰意冷,誰人又能夠保證他不會用其他的方式去結束自己的生命呢?與其這樣不如從心結開始救助他。可是大橋上的交通又很嚴峻,原本是六行道,現在變成了三行道,很是擁堵,於是吳佳豪斟酌了一下。
把小李喊了過來,在他耳邊如此這般的安排了一通。吳佳豪突然一閃,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羅洪波就已經妥妥的在警察這邊來了。
隨後把羅洪波和其家屬一並帶上警車。看熱鬧的人群就此疏散開去,在看熱鬧的人群裏有一個中年男子有些失望,同時也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就算你救了下來,我看你能夠天天看得住他,他是注定要死的,嘿嘿~”
這個說話人就是飛躍集團的老總叫侯霸天,侯霸天有一個癖好,這是他們的員工都知道的,他特別喜歡美麗的少婦。他們公司的員工都不敢把自己的老婆帶到公司。
當然為了升官的有些例外,反正現在這個社會也就這麼回事,老婆讓人玩玩對於打工的人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掙錢才是目的,反正偷偷摸摸的沒人知道,他侯霸天玩膩了也就算了,更準確一點說,就是有另一個目標了也就罷。時間久了侯霸天當然也就有了一個美名了,員工和朋友都習慣叫他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