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晉澈突然從太師椅上暴起,漲紅著臉,眼露凶光,猛然抬起右腳,就這樣踹向山澗臉上的麵具。
怒吼道:“我踹死你這個大白癡——”
砰!
山澗直接被踹的在地上滾了幾圈,踹完這一腳,晉澈緩緩吐出一口氣,“呼——,現在可以說了?還要不要我問了?”
山澗慌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單膝跪在地上,一臉惶恐地雙手抱拳道:“主人,我說,我說,我馬上說。”
晉澈整個人都快要瘋了,原地蹦躂了幾下,然後從屋內跑到院裏仰天長嘯,“啊啊啊啊啊啊......”
晉家莊的其他人,都被這道夾帶著憤怒和無奈的吼叫嚇了一跳。
瞬間,原本在閑聊打屁的人,都人手拿起一把掃帚,對著四周進行打掃,特別是剛剛那位去而複返,名叫井邊的忍衛,他一人手拿兩把。
頓時整個莊子塵土飛揚,宛如陷入了沙塵暴中。
屋內的山澗一臉古怪的看著晉澈怒吼的背影。
心中腹誹道:“主人腦子好像不太正常了啊,估計是這次出門受刺激大了,唉,又易怒,又失控,媳婦又跑了,可憐哦。”
晉澈發泄完,麵無表情的回到屋裏,死死盯著山澗道:“如果你再有一句廢話,我就等我手好了,親自剁了你。”
聽到晉澈的威脅,山澗頓時被嚇得渾身打顫,連忙開口道:“是...額。。”
說到一半,連忙抬起手捂住自己嘴巴。
隨後整理了一下語言,才咽了咽口水道:“屬下當時記得清清楚楚是封住了她的筋脈的,之前都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昨天主人你們出去的那天,她突然說......”
......
李月花:“你們幾個,看著往日我待你們不薄的份子上,能否給我喝杯酒?”
幾名黑衣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其中一名回答道:“主母,這個有點為難我們幾個下屬了,我們不敢隨便答應你的要求,”
李月花:“聽你的聲音,雖然你此時帶著麵具,但你應該是山澗吧,你是否還記得當年你出任務失敗回來,是我跟晉澈給你求得情?當日要不是我求情,現在你的墳頭草,應該也長勢喜人了吧。”
那名忍衛沉默了許久,才沉聲道:“當日多謝您的求情,屬下會永遠埋在心中,記在心底。”
李月花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東瀛異種,忘恩負義這種事,竟然能說得那麼大義凜然。”
幾名忍衛沉默不語,李月花看了他們一眼,笑了笑,“酒不能喝,那水總得給我喝點吧?你們不怕我渴死了,到時晉澈回來弄死你們幾個?”
其中一名忍衛沉聲道:“喝水是可以的,請您稍等。”
說完轉身走向一旁桌子,拿起了上麵的水壺,結果發現裏麵沒有水了。
立馬向一旁的黑衣忍衛開口道:“你去外麵打點水回來,這裏沒水了,盡快!”
“是!”說完,轉身小跑向著地牢外跑去。
剛出去便見到一名丫鬟提著一桶井水走過,他連忙上去搶了下來。
“誒,你幹嘛?這是給小少爺用的。”那名丫鬟生氣道。
忍衛頭也不回地沉聲回應道:“不關你事,別多問。”
說完,直接提著水桶走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