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抓住了劉知行話裏的重點。

連忙帶著希翼的目光看向劉知行輕聲詢問道。

“劉先生,既然您能看得出來,可就是說您有辦法?”

劉知行笑了笑,指了指他身後的宣紙,“有啊,不是早給你了嗎?”

錢德正先是一愣,隨即連忙拿起那張宣紙,仔仔細細地查看起來。

結果他左看右看,反複上下看,都沒看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普通的口水話,不但如此,相反的好似還感受到了文字裏麵的一絲絲‘怨氣’?

隨後對著劉知行迷茫地道:“劉先生,我實在沒看出有什麼不同之處。”

“你不必去深究,隻要去讀就行了,特別是朗聲讀,越大聲效果越好,不但能增長你的浩然氣,還能慢慢恢複你損失的精血,修複你的根基。”劉知行笑嗬嗬道。

“真的?”錢德正先是一喜,但隨即又有些狐疑地詢道。

劉知行雙眼一瞪,“你這是第幾次懷疑我了?我跟你說,來這裏幫你接斷臂是看在蘇嬋的麵子上,而給你這個‘妙藥’則是看的我那學生李靜安的麵子,你還給我挑三揀四?”

“要不是他們倆,我有時間過來搭理你?我可忙得很。”劉知行冷哼出聲。

錢德正腦袋擺得如同撥浪鼓鼓一般,“不是,不是,隻是有些好奇,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多想。”

說完一把拉著劉知行的胳膊,往一旁的椅子上走去,繼續道:“來來來,您老人家先坐著。”

隨後又連忙倒了杯清茶,遞給劉知行。

劉知行坐在椅子上,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道:“行了,你這邊忙完,我也該走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想必你也猜到一些了吧?”

說完,雙眸微微一凜,看向錢德正。

錢德正點點頭,在劉知行對麵緩緩坐下。

輕聲道:“我目前能看到的就是一些方外的人已經打入了大夏廟堂,我已經跟知府大人說了,而且我懷疑知州大人他...”

劉知行抬起手打斷錢德正繼續說下去,指了指天。

緩緩開口道:“行了,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你這裏所發生的的事,還要先壓一壓,現在還不適合公開,會有人前去調查處理。”

錢德正神情嚴肅地點點頭。

隨後換了張笑臉道:“劉先生,你是怎麼想出來用浩然氣銜接斷臂的?”

說完,抬起自己剛剛接上的那隻手臂,輕輕握了一下拳,又放開。

劉知行笑了笑,“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無非就是那個‘氣’字。”

“無論是儒家浩然氣,還是方外靈氣,或者是武夫的罡氣,以及妖族一類的妖氣,其實都是殊途同歸,萬物生長,身死魂消,都跟著這些氣有聯係,歸根到底就是看你如何去運用那一股子氣。”

錢德正聽得雲裏霧裏,茫然地搖搖頭道:“額...聽不懂。”

劉知行輕聲笑道:“你不用去深究,這個對你來說還太遠,你隻要明白世間修行法門都是殊途同歸就行了,即可殺人,也可救人,辦不到,那隻是你不行。”

錢德正幹笑了兩聲,嘴上道:“確實差點,嗬嗬...”

心中卻腹誹不已,就你行,你行,行了吧。

劉知行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錢德正輕笑道:“你該不會是...又在心裏罵我吧?”

錢德正先是愕然,隨後心髒撲通撲通狂跳,連忙否認出聲:“劉先生,哪能啊,我怎麼敢罵您老人家?”

“嗬嗬,小子,你現在境界低,所以眼界窄,看我如同是坐井觀天,隻能看到一星半點的東西,可當你境界稍微上漲一些,你才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是有多大。”

“就好比那米粒之光對上如日中天…”

劉知行看著錢德正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