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春眯起眼睛,繼續對著李靜安嘲諷出聲。
李靜安聽完徐逸春所說的話,沉默了許久。
蘇嬋輕輕拍了一下李靜安手臂,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李靜安這才聲音沙啞地緩緩搖頭道:“我沒事。”
隨後看向徐逸春緩緩說道:“這些我確實是不知道,對此我很感謝先生,你罵的也沒錯,但我想知道,先生是不是很早就開始關注我了?”
徐逸春看了一眼李靜安,淡然地道:“先生不是不是關注你,而是關注你那個脾氣強得要死的爺爺,而你隻是先生關注你爺爺的時候,剛好進入到了先生的視線。”
“能跟我說說是因為什麼嗎?”
李靜安帶著懇求的眼神看著徐逸春問道。
徐逸春歎了口氣,“因為你爺爺是我的小師叔,也就是先生的師弟,但是他在很多年前就自己脫離師門,搬去了你家現在那個破地方,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我隻知道先生一直再勸你爺爺,但是你爺爺就像個倔驢,無論怎麼好言相勸都勸不動。”
李靜安有些苦澀的點點頭,小聲道:“我知道了。”
徐逸春看了李靜安一眼,低聲道:“其實今晚你也很危險,剛剛你若是答應了那個白霄,那麼你們之間就會牽連起一樁因果,他所圖的,就是想借助你這天生的浩然氣來替他蒙蔽天機。”
李靜安搖頭苦笑出聲:“我倒是成香餑餑了。”
隨後又繼續詢問道:“那狩獵司的陳正卿呢?他是否值得信任?”
“他沒事,先前也是為了配合那白霄,對了,白霄就是這次渝州災禍的其中之一參與方。”
徐逸春看著李靜安淡淡地開口道。
隨即看了一眼蘇嬋,又再次把視線投向李靜安,緩緩繼續道:“話就談到這,你好自為之,莫要再讓先生操心,時間寶貴,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好的。”李靜安輕聲回應道。
隨後徐逸春,不再說什麼,轉一步踏出,身形直接驟然消失。
蘇嬋來到李靜安身邊輕聲詢問道:“你沒什麼事吧?”
李靜安看著蘇嬋笑了笑,搖搖頭道:“沒事。”
與此同時的木家麵館。
木慈神情陰鬱地看著眼前的幾名蒙麵黑衣人緩緩開口道:“你們是誰?”
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出一步,俯視著依靠在牆角邊的木慈沉聲道:“方外線人,木慈,這些年你可傳了不少消息出去,清風縣的那隻老狐狸的信息也是你替它傳達的吧?”
木慈沉默不語。
“你可以不說,那就看看你兒子木辛的嘴有沒有那麼硬了。”黑衣人冷聲道。
說完,回頭說了一句,“把那人拎出來。”
“是。”
隨即又一名黑衣人拎了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出來。
看其相貌,不是木辛還有誰。
領頭的黑衣人伸手接過已經暈死的木辛,一手掐著木辛的喉嚨,轉頭看向木慈詢問出聲:“現在說還是不說?”
木慈抬頭看了木辛一眼,有些苦澀地道:“我說...”
領頭黑衣人點點頭,隨後瞥了一旁的黑衣人一眼,淡淡道:“將他所說的記錄在案,隨後再將他們收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