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萬歲爺,吳天,是天京一位商賈之子,如今在碧雲書院求學。”
“是碧雲書院今年新收的學生,如今是三品俊才境,剛好未滿十八,符合方外那個天驕大會的參加條件。”
福貴低眉順眼地輕聲回應道。
朱武看向一旁的池中錦鯉,緩緩點頭,“如今大夏的年輕一輩,倒是如春後雨筍般蓬勃生長了...”
福貴躬身輕笑道:“這也是承蒙萬歲爺的浩恩,讓他們有一個良好的生長環境,可以茁壯生長。”
朱武回過頭,看了一眼福貴,輕笑出聲:“你這馬屁倒是拍的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萬歲爺,老奴說的都是實話,況且如果硬要說拍的話,也是拍的龍屁,何來馬屁一說...”
福貴躬身,低著頭,小聲回應道。
朱武聽完,搖了搖輕笑道:“你呀你...”
隨後緩緩收起笑容,微微皺起眉頭,繼續開口詢問道:“渝州那邊的賑災,如今進行到哪一步了?”
福貴低著頭,小聲回應道:“戶部,以及工部都已經安排了下去,布政使也已經開始往下通知,讓人去執行了。”
“嗯,朕知道了。”
想了一會,隨後緩緩繼續道:“那你也將剛剛所說的事,給安排下去吧。”
“奴才遵旨...”
福貴雙膝跪地,趴伏在地上小聲道。
隨後起身,小快步的向著宮外走去。
......
方外,問緣宗。
大殿。
此時正有五名煉氣士,端坐其中,五男一女。
而唯一身著黃色長袍的豐韻婦人,此時正跪在大廳之中。
她抬起頭,對著上位端坐,滿頭銀發的老者懇求出聲:“宗主,我那小弟子袁景同,魂燈已滅,是死在了那個清風縣的縣衙之中,他可是為了方外未來而死,宗主您老人家怎能視而不見。”
問緣宗宗主,司正陽,看了一眼那名婦人。
有些不耐煩地緩緩開口道:“此事,我已知曉,你不用天天跑過來提醒我。”
“我當然不會讓你弟子白死,可是這件事還要往後緩一緩,一來方外的天驕大賽準備進行,二來則是渝州那個散州的山火之事,估計已經敗露,現在大夏那邊已經開始有所準備,此時貿然進去,必定會吃虧。”
錦衣婦人冷笑出聲:“我那小弟子一家三口,就這樣白死了?,他們可都是為了方外而死,宗主您可卻這樣一拖再拖,如果你們不願意出手,那就讓我自己去報仇!”
“放肆!”
“祝芝,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宗主了?”司正陽沉聲喝道。
祝芝咬著銀牙,低聲哀求道:“求宗主出手!替我那可憐的弟子一家報仇雪恨。”
司正陽,雙目一寒,冷聲道:“你...”
而這時,坐在司正陽左手下方,留著八字胡的黑衣中年男子,連忙出聲道:“宗主,我們也不用太過於高估大夏那邊的實力。”
“渝州那個州,隻是個小散州,無論是各方麵的力量都比不上一些大州,隻要讓幾個五品合靈境的煉氣士出手即可,殺完就退,即可給祝長老弟子報仇雪恨,也不影響天驕大會的進行。”
司正陽,沉思了片刻,看著那名中年男子道:“那杜奉你說派誰去合適?”
名叫杜奉的中年男子,起身行了一禮道:“宗主,我願意與祝長老一同前往。”
司正陽點點頭,隨後將視線投在祝芝身上道:“你意下如何?”
祝芝連忙抬起頭,應聲道:“就按杜長老的意思,我隻要幫我那小弟子殺完罪魁禍首,就馬上離開,我會給宗門沾染上是非。”